裴越有點想把宸王殿下的腦袋砸開,看看內裡究竟裝了甚麼東西,他江家不是裴家,裴家六代單傳除了他冇彆人了啊!他呢?他幾個兄弟秦王瑞王安王寧王外帶一個寵妃生的七皇子,誰是省油的燈了?
裴越對此人更加感興趣了,他把那疊寫滿了字的紙拿過來,細心的辨認了一下,發明長天校尉說的大抵冇錯,八歲小孩兒也寫不出這麼醜的字來,的確就像有小我一筆一劃的握著他的手寫出來的似的。
長天校尉趕緊應下。
“六宮戒嚴,都不準……動。”本來嚴肅大喝的禁軍統領一走出去,頓時像被掐住脖子的鴨子,從臉漲紅到了脖子根,乾巴巴的說道。
世人麵麵相覷,試圖把這個連馬掌都不放過的怪傑給揪出來,但是無果,裴越把硯台靠近蠟燭烤了烤,讓凍成一塊冰的墨水熔化開,才持續說道:“周至青,你出來,我不是思疑你,而是你寫的字我前麵認不出來,過來跟我口述一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