朕甚惶恐_第5章 君王逝 首頁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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裴越對此人更加感興趣了,他把那疊寫滿了字的紙拿過來,細心的辨認了一下,發明長天校尉說的大抵冇錯,八歲小孩兒也寫不出這麼醜的字來,的確就像有小我一筆一劃的握著他的手寫出來的似的。

江翎回身看他,吵嘴清楚的眸子的閃過一絲桀驁,“戰機稍縱即逝,這纔是萬一,至於王都那邊,不會有變故,冇人能跟我爭。”

顯朝以軍功封將,殺十報酬十夫長,殺百報酬百夫長,殺千人則為列長,因為一列恰好是一千小我,五列為一營,列長再晉升一級,就能被稱為將軍了。

他身側玄甲的副將摘下頭盔,暴露一張被汗水浸濕的俊朗臉龐,他擦了擦頭上的汗,喘著氣說道:“這場仗打完,總算能夠歇歇了,我也要歸去當幾天公子爺了。”

裴越抹了把臉,若無其事的把手裡一本發黃的書冊塞進枕頭底:“見。”

江翎也抬開端來,他挑了挑眉:“列長?”

世人麵麵相覷,試圖把這個連馬掌都不放過的怪傑給揪出來,但是無果,裴越把硯台靠近蠟燭烤了烤,讓凍成一塊冰的墨水熔化開,才持續說道:“周至青,你出來,我不是思疑你,而是你寫的字我前麵認不出來,過來跟我口述一下。”

將士們在修整,主將們則要忙更首要的事情,比如,分戰利品。

半夜明,宮中的鐘聲響了三下,江衍從睡夢中驚醒,周寧連衣服都來不及穿整齊,連滾帶爬的出去,跪在了地上:“公子,陛下,駕崩了。”

裴越整小我都垮了,這仗他真的是一點也不想再打下去了,他想王都裡溫言軟語的閨秀,鑲金帶玉墜著珍珠做的流蘇的車輦,走馬章台,賞儘名花,那真是說不完的風花雪月,數不儘的風騷肆意。而不是在這裡,每天無數次的把刀捅進匈奴人的肚子裡,然後帶出一段血淋淋的腸子。

裴越頓時驚呆了,他不敢置信的指著北陵的方向:“你都將近即位了,還打甚麼打?我奉告你王都可不承平,不儘快趕歸去,萬一出了甚麼變故不是鬨著玩的!”

江翎揚起眉毛,笑了笑:“小衍就是我心上最惦記的人,我送給他了。”

江翎把刀從一個匈奴將軍的胸口拔.出來,刀鋒上血跡斑斑,冇來得及凍成冰的血流順著刀柄上麵的紋飾滑落下來,有些黏膩,他微不成見的皺眉,把刀順手丟給身後頓時的親兵。

江翎手裡有五十萬的軍隊,此次急行軍整整帶出了二十萬,但就算如此,跟著他出戰的,部下統領了千人之數的列長,他竟然完整冇有印象?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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