本來是沈綰梨!
沈朝謹低眸看了眼本身腰間的玉佩,“沈”字那麵確切閃現在外。
沈朝謹快步繞過屏風,就看到了紗帳垂下中,沉寂睡著的沈綰梨。
蜿蜒清淺的溪流彷彿玉帶纏繞在湘妃竹林間,貴族男女和書院學子坐在水邊,喝酒消暑,品茶賞花,吟詩作對。
如果換在疇前,都是要被浸豬籠或是一根白綾自行了斷的。
她身上還是穿戴初入長公主府時的那身湘黃色華貴衣裙,就連高高挽起的靈蛇髻都並未散開,即便是昏倒躺著,身上的髮飾也並未取下。
聽聞當時那庶女大喊冤枉,說並未失身,卻隻因她衣冠混亂,經人丁口相傳,便成了她的紅色鴛鴦肚兜掛在小廝腰間,名節儘毀,也幸虧太後此前推恩連孀婦尚不必守節可再醮,那庶女才幸運保住性命,但卻也隻能絞了頭髮做姑子,常伴青燈古佛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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