曾經,靳恒宇也用一樣的語氣,對她說著一樣肉麻的情話。現在他的情話冇變,倒是對著顧雨橙說的。現在,物是人非,他眼裡的和順和寵溺,都給了另一個女人。
顧雨橙耳朵捕獲到了“諾臣個人”四個字,立即插話:“爸,你說的是諾臣個人的周總嗎?我之前插手的阿誰選秀節目,諾臣就是最大的援助商呢!我跟周總也算是……有一點友情。”
她固然明白母親的難處,在顧家,她人微言輕,很多時候也是身不由己。但是瞭解歸瞭解,內心的那份失落卻如何也揮之不去。
顧諫霆也跟著指責:“一點規矩都冇有,也不曉得尊敬長輩。”
顧建兵公然中計,一臉欣喜地問:“哦?雨橙你熟諳周總?真是太好了!不愧是我的女兒,就是有本領!”
顧景夏坐在角落的單人沙發裡,彷彿融入了身後的暗影。她纖細的手指無認識地摩挲著裙襬,眼神安靜,像一潭死水。
顧嶼舟也擁戴道:“你們小兩口出去浪漫,我們就不當電燈膽了。”他說著,還含混地朝靳恒宇擠了擠眼。
靳恒宇對著顧建兵說:“對了,爸,我籌算明天帶雨橙去見見周總,你看能夠嗎?”
顧景夏腳步一頓,卻冇有轉頭。
她順服地進了房間,關上門,將內裡的喧嘩隔斷開來。
莊思媛見狀,趕緊出來打圓場。
顧景夏內心毫無波瀾。她早已看破了這些人的嘴臉,懶得與他們辯論。
“就是,還整天疑神疑鬼,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。你看看你,哪有一點大師閨秀的模樣?反倒是雨橙,固然……出身不好,但這氣度,比你強了百倍!”顧諫霆推了推鼻梁上的金絲眼鏡,語氣刻薄。
靳恒宇攬著顧雨橙的肩膀,一臉寵溺:“雨橙真是我的賢渾家,和順體貼,善解人意。不像有些人……”他用心頓了頓,眼神輕視地掃過顧景夏,“就曉得在理取鬨。”
他親熱地攬著顧雨橙,兩人迫不及待地分開了。
顧景夏的心沉了沉。她不明白,為甚麼連一貫暖和的二哥也變得如此刻薄刻薄。莫非在他們眼裡,她真的一無是處嗎?
顧雨橙有大蜜斯的氣勢?嗬嗬!她冇看到,她隻看到顧雨橙身上的虛榮和虛假。
她並非無所事事,隻是她所善於的,他們從未在乎過。
顧景夏的心像被一隻無形的手狠狠攥緊,幾近喘不過氣來。
顧諫霆陰陽怪氣地說:“可不是嘛,看看雨橙,多有大蜜斯的氣勢,再看看某些人,畏畏縮縮的,的確上不了檯麵!”
“景夏她身材不太舒暢,你們彆說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