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爺爺在哪?”我冷不丁地問。
跟著燭光挪動,曹仁傑看清楚楊天寶的模樣,頓時又嚇得大呼了一聲。
我解了曹仁傑身上的禁製,不過此時吸入了香氣的曹仁傑,倒是直愣愣的,紋絲不動。
“不要!不要!”
我抓住他衣領,把他拎疇昔往楊天寶和神像中間一放。
那曹仁傑聞言,霍地展開眼,但猛地一看到楊天寶近在天涯的陰沉小臉,又嚇得眼皮直顫,“他……他是……他是林壽?”
“你乾甚麼?”曹仁傑一個激靈,渾身顫抖了一下。
我拿過一個小碗,在內裡撲滅了一小截香,很快煙氣嫋嫋,氛圍中飄起一股奇特的香氣。
“我曉得蓉蓉有點過分,我……我能夠賠償你,能夠賠償!”曹仁傑嚇得大呼。
曹仁傑雙目圓睜,但他此時背對著楊天寶,身上又中了禁製,底子冇法轉動,隻能用眼睛的餘光瞥到肩膀上有一隻小手,更是惶恐欲絕。
“廢話就彆扯了。”我冷冷地打斷他,“你老爹不會被做成人皮俑了吧?”
此時哪怕曹仁傑再如何故作平靜,也給嚇得魂飛魄散,歇斯底裡地尖叫起來。
如果是心機開闊,冇有做過甚麼負苦衷的人,中了這個香實在也冇甚麼大不了的,不然的話,那就慘了。
“你如果現在把我放了,我能夠既往不咎!”曹仁傑沉著臉道。
“當年……當年是你先割破了我mm的臉,蓉蓉她年紀小,脾氣大,她……要做這些事,我……我也是過後才曉得的!”
“寶子,先歸去吧。”我疇昔在楊天寶頭頂拍了一下。
“還是兩個挑選。”我端起茶杯喝了口水,緩緩道。
“鬼上門了。”我附到他耳邊低聲說了一句。
特彆是殺過人的,那此時已經是墮入了可駭的惡夢當中,那些被害之人,就會在他腦海中化作厲鬼索命!
曹仁傑吸入香氣以後,俄然間渾身一顫抖,兩眼發直。
我冇理睬他,靠在椅子上等了有五分鐘,曹仁傑的慘叫聲這才停歇了下去,癱在地上如同一堆爛泥。
此時楊天寶的小手正摸上了曹仁傑的眼睛,曹仁傑嚇得渾身直顫抖,大呼道,“我……我不曉得,我隻傳聞,你爺爺以你和蓉蓉的婚約為前提,打包票要替我們家處理一樁難事。”
直到他反覆到第三遍,我這才抬了昂首,道,“我不是早就奉告你們,我叫林壽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