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到麵前這麼一幅怪樣的場景,我的第一個動機是,如何又趕上了這貨?
“海棠已經睡了吧?”我看一眼海棠住的房間問。
我低聲說了一句,隨即一腳踹在門板上,把房門踹飛了出去。
我在櫃子裡將臉一抹,又把衣服脫下,連帶著桃木劍在手中揉了揉,捏成粉碎,悄悄灑在地上。
我當即閃身藏匿到牆角的一個櫃子裡。
因為聚陰陣的感化,室內陰氣森森。
鐵頭從速過來接辦,見我冇遞給他,又倉猝跑去拉車門,哭喪著臉道,“您就彆開打趣了,我這剛拿了駕照,本來想跟您這兒顯擺顯擺的,冇想到這一衝動,就……”
我一陣好笑,道,“猜得挺準。”
又在睡覺?
“有事理,那我們去前頭。”那幾人深覺得然。
鐵頭一聽,頓時眉花眼笑,道,“轉頭我再去練練車,保管不掉鏈子!”
跟著一陣罡風捲起,披垂在那小瘋子頭上的一頭亂糟糟的烏黑長髮,也被風吹了開來。
“你……你,你是阿誰姓林的風海軍?”曹仁傑藉著火光看清我的樣貌,又驚又怒地喝問道,“你想乾甚麼?”
喝了口茶,略微歇息半晌,就翻開那間上鎖的鬥室間,去了地下室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