朕就是喜歡丞相_第8章 首頁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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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扮官做賊,異想天開。”李承祚信手又一次捏開了花生,行動行雲流水,明顯在這販子之地作這幅及時行樂的紈絝描述早已不是一次兩次,“聽聽這段兒說的,感覺滿腹經綸也治欠好天下,以是投筆從戎去和遼東的契丹人較量,你說契丹那群傻蠻子招他惹他了?人家冤不冤……再說了,你看他還冇殺出點兒成績就感覺本身是運籌帷幄的第一謀臣,要我說,這不叫叱吒風雲,這叫不學無術。”

蔣溪竹:“……”

“上回說道,傅生雲舒殿試不中,名落孫山,並無顏麵告彆回家,置酒與楚先生話彆,反被楚先生三言兩語勸得投筆從戎,入行伍後,製定本日出發,隨衛將軍麾下趕赴遼東……”說到此處,那先生起調兒而唱,聽調兒門,頓挫間的律正合了“沁園春”。

有一個就有更多個,方纔聽書聽得津津有味的人群,被這位“嗷”的一嗓子動員了充分的流亡情感,人堆裡像是耗子窩兒裡混進了貓,一世人等稀裡胡塗地惶恐四散慌不擇路,叫喚聲、吵嚷聲稠濁著桌椅板凳被踢倒的劈裡啪啦之聲,刹時充滿了全部茶館。

蔣丞相下認識張嘴就吃了出來,一邊兒嚼著酥香的花生,一邊兒回想他府上的景象,揣摩著他孃舅跟他爹是不是已經被天子那一番在飯桌上的“不賞光”嚇哭了。

蔣溪竹被他一句話說愣了,幫襯著懊悔本身百無一用是墨客,底子冇看懂他部下拆招兒的精準利落。

這一曲本是收場,“醉花陰”中燈火光輝,比白天還多了幾份奢糜的亮光,燈紅酒綠當中透著一股子莫名的醉生夢死,不知不覺就讓人眩暈了光彩。

有這麼個主子,滿朝文武都不輕易,蔣丞相悠悠一聲感喟,決定過了腐敗寒食,上個摺子跟李承祚商討商討,給滿朝同僚漲點兒俸祿,權當安撫他們那寢食難安的肉、體與心靈。

蔣溪竹懶得跟他搭茬兒,乾脆默不出聲的喝茶,剛抿了一口,就有點兒皺眉――此地散客常來常往,拿出來待人的向來不是甚麼好茶葉,漱口都嫌味道澀,天子竟然也是個窮就乎不講究,蔣溪竹實在想不明白,李承祚是如何能在喝慣了八百裡加急的凍頂烏龍後,還把這漱口水喝的津津有味的。

李承祚並不與步步緊逼的刺客硬抗,護著蔣溪竹一起退至牆角兒,當胸一腳將那招招殺意的“平話人”踹得後退了七八步。

《鳳凰樓》講的是一個自大有經天緯地之才,卻懷才如懷哪吒如何也遇不到伯樂的墨客的故事,此人曆經波折毫不泄氣,最後另辟門路,建立了一個上至皇親國戚、下至江湖草澤皆肯為之差遣的構造,名為“鳳凰樓”,最後實現了他的“抱負抱負”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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