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皇上,您這話是何意?”
這是料想當中的事情,皇太後要的本來就是孫子,任何人都一樣,即便此時在床上難產的是皇後她也會如此的。
隻怕眼下已經有懿旨出來了,那我總得做些工夫纔好啊?趕緊傳了小杜子去辦此事,懷了龍種又能如何樣,不知多少人等著看她滑胎,能夠懷胎十月又能如何,不曉得有多少人等著她難產血崩,能夠安然生下孩兒又能如何樣,可否養大還是未知數呢?
“蘭兒,陪朕喝酒,朕統統的敵手都在本日消逝了,朕是贏者,要好好的道賀道賀。”接著便又是不斷的喝酒,我雖在中間服侍卻不知該說些甚麼?
“小主,不太好吧,菀妃娘娘萬一出了事情,奴婢等怕是……”
“咦,彷彿他並不曉得鸞鳳恩車內的人是我,再說,是我陪皇上的時候多,還是他見皇上的時候多呢?哼,我纔不怕呢?”我自言自語道,不過他是和惠公主的生父,還是不宜樹敵,如果有機遇還是找機和解的好,免得他樹敵於心。
“小主,皇上常常在此處奠念佟佳皇後,但是曾未在此過夜過,不過此時天已經晚了,的確不能私行挪動聖駕啊?皇上既然呼喚小主過來,或許是默許的,想必不會過分指責。”
“浣碧女人,不要再難堪主子了?惹怒了皇上,主子也擔負不起啊?”守門的人是蘇培盛的門徒小夏子,剛剛纔到皇上跟前近身服侍,隻怕還冇有學到油滑辦事,凡是都按著端方來。
等候動靜的過程老是冗長的,這一夜,胤禛睡得很香,我點亮著紅燭,一點睏意也冇有,半夜之時,小杜子來稟告道:“人已經措置了。”
“但是天衣無縫?”
小夏子被浣碧幾句話便嚇到了道:“那主子出來通報就是了。”門外有兩命守夜的宮女聽了小夏子的話忙著出去稟告我。
隻見他單獨一人在自酌自飲,已經有些微醉了,見過怡親王以後就大發雷霆,但是又拉著他喝酒,可見不是發怡親王的脾氣,我猜想,應當是怡親王帶來了他不想聞聲的動靜,故此起火的。
他拿著酒壺抬頭對天長歎道,八爺?莫非是因為八爺的事情麼?
“除了浣碧另有誰來了?”
亮工是哥哥的字,我聽得有些胡塗,不知這話是何意?十年佈局?
天意啊?莫非真的讓清顏說中菀妃會難產而死麼?恰幸虧出產時天下大雨,溫實初還未在宮中。
“她再如許吵下去,隻怕會擾了皇上的好覺,派人趕出去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