陳先生轉向許良,“至公子覺得如何?”
“良兒,你來真的?”
吟罷,他拱手一禮,“陳先生?”
許良淡淡一笑,雲淡風輕,彷彿胸有成竹。
有的乍聞樸素,細品悠長;
“良兒此前看似惡劣,實則也是內心擔著旁人難以設想的壓力……”
另有的是意境深遠,動聽心胸……
你又是許家長孫,既有此生長,最宜現身說法,教誨弟妹。”
“少年易老學難成。
不等許良答覆,許定山搶先作答:“唉,陳先生,你是做學問的,學問冇的說。
“這麼說,您應當明白吧?”
許良也不辯白,隻清了清嗓子,雙手負後,朗聲開口:
陳先生已經呆愣當場。
陳先生雖未開口,但滿臉神情卻都是兩個字——“不信”。
未覺堂前春草夢。
顧春來無言以對。
“我現在就寫,你現在就指導,若不好,我再換,如有好的,就留下。”
“不消。”許良點頭。
許良微微一笑,“人生易老天難老,歲歲重陽。今又重陽,大乾黃花分外香……”
老爺子忍不住道:“陳先生,既然良兒果然有才學,可否求你一件事?”
許定山跟顧春來驚奇不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