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道疤很醜,但是在他臉上卻又增加了幾分硬漢的氣質,粗暴中透著威武不凡。
為甚麼呢?
死士受了重傷,雙手雙腳已經被廢,現現在除了開口說話以外,甚麼都辦不到。
沈傲雪輕笑一聲,有些獵奇地打量著他,問道:“如果我能夠給你一個活下去的機遇,你想不想要?”
死士嘴角勾起不屑,還是閉著眼,連看都不看她一眼。
“好啊,帶走吧,不太謹慎可彆把人放跑了。”他忍不住叮嚀。
剛纔出去時麵不改色,能做到這類境地的,怕是長年間刀口舔血的男人都一定能有她一半的沉著淡定。
這類視死如歸的殺手,並非是不怕死,而是不得不死。
“心軟?”景嶽寒想笑,卻並不拆穿,順著她說道,“是是是,沈女人說的對,你最是心軟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