朕的史官每天都在作死_第45章 【你究竟說了甚麼】 首頁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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溫彥之腰帶早落了,此時一番拉扯,外袍滑下了左肩,裡裳領口微開,更可見是羞到脖子根都紅了:“那是方纔,微臣曲解了……覺得皇上,是因那夜打擠未成之事……”

溫彥之低頭默了默,想起那日的話來,是真不大美意義開口,但又心想,此時君無戲言,況那事……也確然,能夠當作個打趣,說出來解了當下曲解也好,便就鬆了口:“微臣……那日,背麵說,若真到了不成的時候……微臣好賴,尋個古刹青觀……了一世便足……”

李庚年雙手捧著盤子嗷嗷叫,單腳在原地跳著躲:“那那那,臣,就是給溫員外備的給溫員外備的!”

齊昱那裡還會放過他,一把就將人抓過來:“安息?你不是說要打擠麼?”

溫彥之經他一言想起昨夜,又是羞得冇頭冇臉,乾脆揚起被衾將本身罩了出來:“皇上彆說了……”

這話不說還好,一說,更叫周遭氛圍更帶了份忌諱意味。齊昱一時候血脈若暴逆,心跳如鼓擂,猛抬一手卡住他腰側,另手端住他臉便親下去,唇舌在他香腔中膠葛,既是密意如覆,亦是強取豪奪。

齊昱:“……?”

他止不住又笑著垂首在溫彥之頭頂印下數吻,隻覺一股甜意能從唇畔延滑到心底裡去。

“皇上……”溫彥之眨了眨眼睛,有些呆呆的,“這些是何物?”

溫彥之感喟,“微臣說了,皇上也是活力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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齊昱忍著笑:“嗯,叫熱水去了。”

齊昱低聲笑了,那笑帶出縷縷熱氣噴拂在溫彥之早就嫣紅的耳垂上,更讓他□□難耐:“彥之不是讀書人麼,便是君子,便是高雅,竟也知此雨魄雲魂之事?”

“李侍衛曉得了?!”溫彥之猛地坐起來。

――這白癡還挺沉著啊。

溫彥之見他這還是是怒,還想支起家子同他再勸兩句,卻不想剛起家兩寸,就被齊昱又實實在在壓回了床上,當下兩人緊貼著胸口,雙眼對著雙眼,氛圍更加含混。

“好,不說了。”齊昱將人從被子裡挖出來,把藥塗好,寵溺道:“你再睡一會兒,起來清算了,朕帶你去報仇。”

浮雲沉儘,金籌初升。齊昱在窗紗透入的日光中沉沉醒轉,不消睜眼,便知本日同昔日是不一樣的。

齊昱當真點頭:“真的。”

憑齊昱昨夜再是下了狠心打劫,現下畢竟熬不過心軟,隻想起家去找些藥酒來替溫彥之擦一擦。可要起來,又要把溫彥之推攘開去,深怕將他弄醒。

一番輕推慢挪,齊昱總算起來,繫上衣裳袍子便要排闥叫人打水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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