朕的史官每天都在作死_第3章 【不做事也不行】 首頁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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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然實錄裡,他齊昱又是個白費人力、華侈糧食的昏君。

“……嗯?”

齊昱真是樂了,向齊玨招了招手,“過來,皇叔看你長了多高了?”

他好生想了想齊昱的言外之意,遂皺起眉頭,不再言語。

溫彥之左手拿著另一個小棒,訥訥道:“回稟皇上,這個是有肉的。”然後又取出兩個,“這個有漿果,這個有蔬菜。如有特彆想吃的,也可向內史府的小廚房說。”廚子人很好,都能做成小棒棒。

冇做天子之前,兄弟們大家都想做天子,不吝猜忌、狐疑,相互拉扯讒諂,詭計陽謀、明計暗計,一起走來鮮血白骨,親情乾枯得像是朽木,卻都直直盯著那紫宸殿上金雕玉刻的寶座。

可想也無用,來者自來。齊昱起家移步內殿,用膳。

唰唰唰。

――看書!朕讓你記!

賢王笑著拍了拍他腦袋,挑開了話頭,吊兒郎當道:“父王在想你娘本日做甚麼給我們吃,是藿香鯽魚、粉蒸鴨掌,還是醬燒牛肉。”

丟了這九龍錦,事情就大了,這盜竊之人想行變賣之事的能夠性太小,想要行大逆不道之事的能夠性卻很大。

齊玨一貫不太服得本身的爹,在家聽他講些正理還是因為瞧在孃的麵子上,且臨時打不過他。現下有皇叔撐腰,倒不甚怕,隻把小嘴一噘:“皇叔,父王昨日還將《蘭亭集序》記成了歐陽修寫的,阿孃肚子都笑疼了。”

唰唰唰唰。

溫彥之細心辯白了下,纔想起此人是龔致遠,澶隴人士,四年前乃是與溫彥之同科高中,尚算交好,後分去了戶部做主事,便很少遇見。

――當然不能吐血,不然必然又會被記下:慶元某年某月某日,帝徒坐高台,甚麼也冇做,隻吐了口血。

挑食也要管?!

兩人一道出了宮門,龔致遠往城南指了指,“溫兄,可貴遇見,便一同用個閒飯罷了。諸多同科都非常馳念溫兄,亦記念疇前啟詩作賦的日子,本日剛好我等在溪花樓定了飯局,溫兄便隨我一同去,大師吃酒熱烈一回。”

賢王很迷惑兒:要造反,為何要偷皇爺爺當時候的九龍錦?偷先皇的不也好些嗎?

齊昱又同侄兒說了兩三句,喚來周福行賞一二,囑托了齊玨念學之事不成擔擱,乃至欽點了幾冊藏書,著人妥當送去賢王府邸。

周福:“!!!”

畢竟賢王實在有些不學無術,淮南一地的鄉紳、學究亦很多,到時候要籌措賑災糧款,三兩句說不到一處去,也是難辦,還是需求個學問賅博的,前去幫助一番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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