溫彥之尖動手指拿著熱燙的饅頭,清澈的雙眼還看著齊昱:“劉侍郎方纔說要下山作何?”
――朕並不介懷這猴子再失禮一會兒。
溫彥之涼涼道:“尚未。”
齊昱忍著怒:“龔主事尚未起家,溫舍人同本官一道去,亦是一樣的。”
“溫舍人,挺早啊。”齊昱一邊活脫手臂,一邊走下禪房前的台階。
哎,到底為何要跟來?
溫彥之雙目波瀾不興,木木打號召:“劉侍郎回了。”
第二天朝晨,齊昱一推開大禪房的門,就瞥見溫彥之正背對本身坐在後院石桌上翻看一疊花箋。
龔致遠李庚年:“!!!”
“溫兄去哪兒?”龔致遠的聲音適時響起,人也歡暢地從小禪房那邊走到了後院裡,“劉侍郎,溫兄,都起的挺早嘛,下官睡那麼晚真是失禮了!”
齊昱:“……”誰要你講解?誰?!
齊昱走到石桌旁坐下,“早膳用過了?”
一夜無話。
身後石桌那邊適時響起一聲龔致遠吸溜紅燒魚的聲音。
――本來是想讓龔主事多歇息一會兒。
齊昱笑了笑,“倒非常個事理,想必當年的‘大魚’並非指魚,而是沉在河中的寶貝,村民發了財調換了食品,是以感念上天有好生之德。寶貝多數來自某處古墓、洞窟,被河水衝出,為免被外人發明,故稱寶貝為魚。”
溫彥之現在見了齊昱悄悄同龔致遠沆瀣一氣,心中更是不平,卻也賭了口氣,隻淡淡道:“我不過說說,便隨你們吧。”說罷也不再多言,隻回身往小禪房裡走。
溫彥之心中雖不太想發言,可齊昱問了,他又不成不說,隻能道:“《大戴禮記》有言,水至清而無魚,遵循此處水質看來,蟲蝦不生,魚無食料,又如何活得下去?”
李庚年一凜,四週一看,“稟……劉侍郎,下官不曉得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