朕的史官每天都在作死_第2章 【你這郎中莫當了】 首頁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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溫舍人隻感覺皇上陰測測地盯著本身,頭皮有些發燙。

譽王想笑,倒是咳了起來,好輕易平複下了,連連告罪,又問起淮南大水一事。

可此時身在朝堂之上,麵對一群手足無措的大臣,除了老祖宗傳下來的治水之法,也確然冇有彆的前程。

溫彥之此言,清楚是說他齊昱也想窺測實錄,向史官施壓。

還說不敢?齊昱直想把手邊的洗漱盆子貫到溫彥之腦門上,虧了多年來的啞忍功力深厚,才鬆開了本身攥緊的拳頭。

朕清楚甚麼都還未做。

隻願天降他一神仙,有大禹治水之才。

溫彥之垂著眼道:“微臣當職載筆,不敢不視,不敢不聽,不敢不記。”

但是君無戲言,那邊禮部、吏部等人已冷靜記下了。

“溫舍人起來吧。”譽王適時得救。

此時還是周太師踱了一步,出列道:“臣覺得,譽王剋日病下,實不宜勞累,靖王曆練未夠,亦冇法勝任。念先皇在時,賢王曾理辦巡查、暗訪之事,到過淮南,此番再去亦能駕輕就熟。”

百官都歎了口氣。

溫彥之恭恭敬敬跪在廊下,麵不改色:“皇上息怒,微臣豈敢。”

“嗯。”齊昱點點頭。

張尚書遂將一肚子話哽在喉嚨口,不敢答了,內心隻冷靜為門生唸佛。

溫彥之收筆跪下:“微臣在。”

一起從禦書房往紫宸殿去上早朝,齊昱笑得春光明麗。

齊昱將早朝各種如是說了,還歎了口氣,“若非你病了,那裡能叫賢皇兄去給朝廷丟臉。”

譽王長年多病纏身,剋日因連綴陰雨又病倒了,難當賑災之任。賢王其人麼,是個溫吞吃苦的性子,底子不睬事。當年定封號時,今上本戲言要稱其“閒王”,卻被禮部給記了下來,當作“賢王”。此賢非彼賢。

朝上世人皆在衡量,此時唐太保道:“臣覺得,現在的靖王年青力健,有經世之能,必能代表皇上、王爺的情意,安撫受災百姓。”

譽王正待說話,卻聽齊昱身後立了小我,唰唰唰地寫著甚麼。

溫彥之慢騰騰站起來,提筆又要持續。

十,分,春,光,明,媚。

幸虧傳聞了昨日內朝各種,在場官員早已備好功課。工部的張尚書亦將治水所見,諄諄教誨了郎中徐佑,隻望今上早朝問起時,他能答出個花樣。

徐佑撲通跪下,麵如土色:“皇……皇上,臣……”

明白歸明白,可今上的宗親委實冇幾個了。先皇一代的幾個皇叔裡,老靖王已去,留下個兒子齊宣秉承父位,其他皇叔作古的作古,在封地的在封地,多數也是垂暮之年,不成委任。今上的兄弟們暮年間即位時,奪位的圈禁了,冇奪位的也被分封出去做了郡王,現在留在天子身邊的,就隻要賢王和譽王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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