無法的翻了個明白眼,納蘭飛雪雙手撐著有些圓潤的下巴,悄悄地賞識著中間的荷花池裡的荷花,聽著水波跟著輕風嘩嘩活動的泠泠聲,嗅著那新奇的摻雜著輕風的氛圍,不知不覺的剛纔沉悶的表情也變好了。
納蘭飛雪心機訝異間,腳下已經不自發地走了疇昔,正想開口扣問,可還未等她開口,攝政王早已發明瞭她,他墨色般的眸子緩緩看來,似笑非笑隧道:“皇上這麼晚還出來弄月,當真是好興趣啊。”
納蘭飛雪無法地解釋道:“朕聽蕭統領說過,攝政王之前在長白山道人座放學藝,人家打小就學了,根柢天然是比你踏實多了。”
納蘭飛雪的腦袋裡胡思亂想著,想到這兒,又想到那兒,像一鍋濃稠的大雜燴一樣,混亂的不成模樣。
納蘭飛雪眉頭一皺,非常不解,不該該啊……他不該該是這個反應啊?並且,看他的模樣,如何彷彿跟個冇事兒人一樣?莫非……他真的練過甚麼金鐘罩、鐵布衫之類的神功嗎?
“冇錯,朕就是這麼說的。”納蘭飛雪不覺得意的點了點頭。
沈年錦俊臉一紅,有些嘴硬道:“但是卑職都跟著蕭統領學了這麼久了,不成能還跟攝政王差了這麼多吧?”
納蘭飛雪撇了撇嘴,坐在石凳上,定定的看他,“你不也這麼好興趣的在這裡弄月嗎?攝政王,這裡離你的宮殿但是有很長一段間隔,你如何會跑到這裡來弄月?莫非你是用心的?”
納蘭飛雪皺眉問道:“是不是傷口還在痛?”
“恩?”驀地聽到攝政王的聲音,納蘭飛雪前提反射般的反問了一句,而他剛纔說的,她倒是半點兒都冇聽清,隻模糊聽到了蕭侍衛幾個字眼。
沈年錦埋了埋頭,悶聲道:“我……我隻是有點熱罷了。”
蕭侍衛,蕭念,沈年錦?他好端端地問起沈年錦乾甚麼?
納蘭飛雪見他不出聲,倉猝腳底抹油普通,溜之大吉了,就連頭也冇有回一次,就怕攝政王俄然把她給留下來了。這大早晨的,孤男寡女,的確是不能伶仃相處啊!搞不好,還真的出事兒呢!
攝政王冇有持續問下去,納蘭飛雪也不敢出聲扣問,怕他真的發覺到了甚麼。如果被他曉得那刺客真的是沈年錦,沈年錦可就真的小命不保了!到時候,恐怕連她也保不了他了!
莫非是……納蘭飛雪心中頓時掀起滔天巨浪,莫非……他已經發覺到了甚麼?
“托皇上的福,微臣很好。”攝政王扭過甚,淡淡地笑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