很較著,刀疤臉是有甚麼話想奉告我,但他的嗓子壞掉了,底子就說不出來。
這下我又搞不懂了,被子代表火炮,這塊轉頭代表甚麼?
嗯嗯嗯!
刀疤臉有些痛苦的活動下本身那已經有些生硬的胳膊,這才吃力的從地上爬起來,晃閒逛悠地走到了桌邊,顫顫巍巍的拿起了筆。
嗚嗚~
我真快被刀疤臉逼瘋了,一把抄起了桌子上的柴刀,大喝道:“刀疤臉,你少給我打啞謎!是不是想死了?”
刀疤臉眨了眨眼,用力點了點頭,並“嗚嗚”的衝著一旁的一個櫃子努了努嘴。
想到這,我持續問刀疤臉,“盧龍身後有人挺他,冇錯吧?”
到底是甚麼意義?饒是我想破了腦袋,也想不出這個“木”字究竟代表了甚麼,不過,他用手比劃的意義我倒是看出來了:他不會寫阿誰字。
刀疤臉用力搖了點頭,用力晃了晃他的雙手,又把雙手背了歸去,再次向我走來。
但是,如果不是這些人,那麼,還會有誰跟我爸有這麼大的過節,讓我爸垮台不算,非要致我爸於死地麼?
我猛地扭頭看向刀疤臉,急道:“你是說火炮和六眼?”
刀疤臉笑了,衝著我連連點頭。
刀疤臉打了個顫抖,拿著筆的手微微一顫,從速又寫,“木……木”。
將柴刀“嘭”的一聲劈在桌子上,我扭頭望著刀疤臉,警告道:“刀疤臉,我許飛明人不做暗事,一口唾沫一個釘,你把你曉得的東西都奉告我,我頓時放了你,說到做到,不過,如果我鬆開你今後,你敢想歪的”,說到這,我指了指已經鑲進桌子裡的那把柴刀,“也彆怪我對你不客氣!”
我愣了下,皺著眉頭,眼睛直勾勾的盯著一臉鎮靜的刀疤臉,人的眼睛是不會扯謊的,我瞅了他半天,他的眼中固然寫滿了驚駭,卻冇有躲避我,這彷彿,申明他剛纔的那句話並冇有扯謊。
刀疤臉也有點急了,他乾脆丟下筆,指著本身的手,衝著我又是一通比劃“嗚嗚,啊,嗚~”
刀疤臉想了想,害怕的看了我一眼,這纔再次提筆寫道“木”。
我想了想,讓刀疤臉坐在凳子上,拿著刀就走出了屋子。
俄然,就在這時,院子裡的大門俄然被人敲響了,莫非是大貓返來了?
嗚嗚嗚~
刀疤臉用力點了點頭,又衝我伸出了大拇指,接著,在我迷惑的諦視下,刀疤臉再次跺了跺那塊磚地,“嗚嗚嗚~”
我急得原地轉了幾圈,俄然道:“對了,你會不會寫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