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的眉頭皺得更緊了,“這麼說,殛斃我爸的人,不是盧龍了?”
回到屋子裡,我將倒在地上的刀疤臉從地上扶了起來,一臉嚴厲的問他道:“刀疤臉,我現在隻要你一句話,我爸的死,到底跟盧龍有冇有乾係?”
冇有乾係?如何能夠?
接著,我去小客堂轉了一圈,從一個小菜板上找到了一把已經生鏽的柴刀。
他彷彿是在奉告我,讓我不要防備他?
俄然,就在這時,院子裡的大門俄然被人敲響了,莫非是大貓返來了?
我愣了下,皺著眉頭,眼睛直勾勾的盯著一臉鎮靜的刀疤臉,人的眼睛是不會扯謊的,我瞅了他半天,他的眼中固然寫滿了驚駭,卻冇有躲避我,這彷彿,申明他剛纔的那句話並冇有扯謊。
垂垂地,我站在了那塊磚的四周,但是,刀疤臉並冇有讓我站在那邊,而是用力跺了跺那塊磚,然後躺在了開初我進屋的時候,他倒地的處所,又衝著我“嗚嗚嗚”叫了幾聲。
這就讓我捉摸不透了:假定我爸的死,真的跟盧龍冇有乾係,那殺他的人究竟是誰呢?
見到我皺著眉頭盯著本身,刀疤臉想了想,俄然衝著我指了指不遠處的炕,然後,刀疤臉大步走疇昔,用力拍了拍炕上的被窩,又衝著不遠處的一塊磚地用力跺了頓腳。
刀疤臉愣了下,不過,見到我麵色不善,他冇敢囉嗦,從速在紙上寫了個“是”。
嗚嗚嗚~
我嚇了一跳,從速衝他比劃了幾下,“你想乾嗎?”
“木?甚麼意義?”我猛地將柴刀拍在了桌子上,虛麼著眼瞅著刀疤臉,“刀疤臉,你最好給我誠懇點,彆耍把戲,信不信我現在就弄死你?”
壞了,刀疤臉!
很較著,刀疤臉是有甚麼話想奉告我,但他的嗓子壞掉了,底子就說不出來。
衝著我伸出大拇指,刀疤臉站起來,搬起了一把椅子,猛地往本身的腦袋上一扔。
刀疤臉也快急瘋了,他乾脆不頓腳了,瘋了普通的爬到炕上,用力拍了拍桌子上的被子,“嗚嗚嗚~”
又是木?我的眉頭已經擰成了一個疙瘩,“我要的是那人的名字,懂嗎?”
見到我猜不出來,刀疤臉急得直搓手,到了最後,他乾脆揹著雙手,一點一點的走向了我。
刀疤臉用力點了點頭,又衝我伸出了大拇指,接著,在我迷惑的諦視下,刀疤臉再次跺了跺那塊磚地,“嗚嗚嗚~”
昨晚睡在這裡的人是火炮,那麼,這床被子也應當是火炮的。
嗯嗯嗯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