郎鹹平:並且就算國會通過了這個提案和流程,你還需求老百姓停止“公投”,“公投”是甚麼結局,你都不曉得的。結局好的話,還好;結局不好的話,希臘的動亂不安將是不成設想的,這麼傷害的事情他如何敢做呢?
王福重:以是在這條路上,我感覺希臘人明白,德國人、法國人、全部歐洲也都明白,這個坎兒畢竟會疇昔的。
王牧笛:這實在也是剛纔傳授的一個態度。就是說希臘你固然hold不住,但你也傷不起,你退出不了歐元區。
王牧笛:以是民族主義常常是源於內奸入侵。中國近代民族主義如何出世的?抗日戰役,日本人出去了,我們的民族主義就出世了。以是此次美國的態度很恍惚。
郎鹹平:並且從歐盟出世之日開端,也就是歐元區整合開端,美國等其他國度都是不看好的,包含阿誰經濟學家薩繆爾森,都是不看好的。但是你發明冇有?它還是走下去了。常常看到美國很多媒體說,歐盟會崩潰,但直到現在它也冇崩潰。你要曉得像這麼龐大的一個打算,那是一群有抱負、有野心的政客闡揚最高的聰明在鞭策的。
王福重:對,這就像一個家庭。你這個大哥很勤奮地事情,其彆人也都很好,剩下一個小弟弟,每天就是惹是生非,我們能不管他嗎?他如果被人揍了,要贖金,那我們也得管吧。如果冇到千鈞一髮,大師都還能夠做戲。德、法說你不收縮財務,我就不救你。希臘說,好,你不救我,我就去“公投”了。如許弄來弄去,弄到千鈞一髮了,到最後,最後一刻必定閒談成的。
王福重:就是恐嚇你,固然你是自主地減記,但是我要奉告你,如果你不減記,我們德、法就都不管了,你本身跟希臘去籌議,希臘當局正在“公投”,到時候你一分錢都冇有,你如果聽我的,那我去跟希臘籌議,還你50%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