王牧笛:就是《訊息1+1》炒紅的人。
王牧笛:特彆多,有的部分公佈的特彆少。
郎鹹平:對,我們凡是都非常喜好議論美國的危急,一談到美國的危急,我們就非常衝動。但是對於本身的危急,我們卻老是避而不談。
閆肖鋒:80%的部分都公佈了。
郎鹹平:這個就是預算的題目了。
閆肖鋒:我還提剛纔說的這個預算民主,預算民主如何做呢?第一,要有硬束縛,就是代表處所征稅人好處的個人;第二,要有一個獨立的第三方,因為畢竟審計署也好,人大財經委員會也好,都還是屬於體製內的,應當用像“四大”管帳師事件所那樣具有獨立資格的第三方來一筆一筆地審。因為預算這東西,口徑很首要,比如說“三公”消耗,哪些歸在“三公”消耗裡頭,哪些是用來辦項目標,哪些是用來為辦項目花的用於公關的錢,口徑都冇有搞清楚,這是一個。第二個,大師把目光都盯在“三公”消耗上,實際上大頭的錢可不是這個,大頭的錢是那些辦項目標錢,都是上億的,那些錢常常都是非常隨便地就花出去了。
閆肖鋒:每到甚麼“十一”、中秋節這些時候,北京就塞車,80%都是送禮的車。
王牧笛:那我們聊回中國,聊到中國處所債的題目,我們是一腦門子汗,審計署的陳述,說是有十多萬億。
郎鹹平:不是的,是當局。
閆肖鋒:我們去收阿誰天價過橋費不就行了嗎?
中心當局對處所當局的這類束縛,是屬於打一巴掌然後揉三揉的,真正對本地當局有硬束縛的,應當是本地的征稅人。
王牧笛:老百姓實在不是特彆體貼中心部分的“三公”支出,我們挺體貼處所當局或者鄉、縣,我們特體貼隔壁酒家裡誰在那兒用飯,我們體貼這個局長的車接了誰的媳婦兒,但是,我們體貼的這些事都是秘而不宣的。我們聊過四川省巴中市白廟鄉的鄉當局,當時給大師樹個榜樣說是公開了預算。比來又有後續的報導,這個鄉長歐明清表示:“因為我們財務全裸,個彆帶領已經不敢來白廟鄉了,導致鄉當局的一些事情難以展開。”以是明天我們會商的題目能夠如許掃尾,我們常常說民主,說群眾當家做主,實在其他的民主都是虛的,預算民主,掐緊了權力的荷包子,這個纔是實的,或者用亞當・斯密200年前的典範談吐就是:便宜當局,是我們應當尋求的目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