走到擺渡人身前,錦衣男人將忘川陰令扔給擺渡人,擺渡人收起忘川陰令,但卻仍伸手攔著錦衣男人。
“多謝。”葉青拱了拱手,登上船,小聲問道:“擺渡人說的話是甚麼意義?”
“走吧,夫君,上船。”
黑袍人不防,被一掌拍飛,人在空中黑袍炸裂,一個滿身腐臭、臉孔猙獰,滿身披髮著濃烈屍臭的中年男人呈現在世人麵前。
但錦衣男人卻不管不顧,任憑鮮血濺的滿臉都是,而後伸出舌頭,悄悄地舔動手上的鮮血,神情沉醉。
葉青正走神間,白綠水的話俄然在他耳邊響起,與此同時,一片暗影覆蓋在他頭上,似有人正站在他麵前。
操船之人,則是一名身材佝僂、滿身裹挾在黑袍中,不見麵容之人,應當就是白綠水所說的擺渡人。擺渡人手持一根白骨拚接而成的篙杆,撐著劃子,向岸邊駛來。
“嗯?為甚麼,有甚麼講究嗎?”葉青迷惑。
“轟……”
“真人?”船上,葉青眉頭一皺,他本覺得那兩個女子隻是紙人,卻冇想到竟然是真人。
“甚麼意義?”錦衣男人懶洋洋道。
“哼,左擁右抱的,你也一看就不是好人,今後必然要度化你。”
“哼,你們這些人,一個個是非不分,冷酷無私,無慈悲之心,皆不是甚麼好人。”埋頭看著麵前世人,氣沖沖道:“今後和尚我定要度化你們。”
可下一刻,縱橫劍氣生生被滿身佛光覆蓋的埋頭撞碎。
“臭東西,小僧要殺了你,為民除害!”
擺渡人冇有說話,而是指了指男人身邊的兩名女子。
等近了一些,葉青纔看清,所謂的劃子,隻是一艘紙紮的紙船,紙船前端的桅杆上,掛著一盞燈籠,橘黃色的光芒散落在劃子上。
不過話說,你既然都曉得,為甚麼還要讓我花這類冤枉錢?當然,這話也就想想,冇多問。
葉青想了想,從江山貝中取出一錠陰金,但躊躇半晌,咬了咬牙,又取出兩錠,遞給擺渡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