走到擺渡人身前,錦衣男人將忘川陰令扔給擺渡人,擺渡人收起忘川陰令,但卻仍伸手攔著錦衣男人。
“瘋和尚,夠了!”
擺渡人冇有說話,而是指了指男人身邊的兩名女子。
和尚吼怒一聲,身上金光流溢,佛光普照,彷彿瞋目金剛,一掌拍向身邊一個滿身裹在黑袍中的人。
“過忘川,心必堅……”
埋頭三兩步欺近黑袍人,葵扇般的手掌拍下。
“阿誰錦衣男人叫宋青玉,魔門花間派的弟子,修煉的是花間一脈的落花無情經,以塵凡多情練表情而臻至無情無性之境,看似風騷多情,實則無情無性,江湖人稱落花無情,夫君你可得謹慎他一些。”
葉青取出忘川陰令,放到擺渡人手中,擺渡人接過後摸了摸,收了起來,讓開身子。
黑袍人不防,被一掌拍飛,人在空中黑袍炸裂,一個滿身腐臭、臉孔猙獰,滿身披髮著濃烈屍臭的中年男人呈現在世人麵前。
剛登上劃子,身後俄然傳來一聲降落的聲音,葉青一愣,卻見擺渡人看都冇看他,好似從冇說過話一樣。
“埋頭,你三番兩次找我費事,莫覺得我怕你不成?”黑袍人色厲內荏道。
“我說瘋和尚,你不是口口聲聲說除惡務儘嗎?戔戔幾小我攔著,你就怕了?謹慎你們佛祖會活力哦?”一個穿著斑斕,戴著銀麵之人,軟軟靠在兩名美女懷中,吊兒郎當道。
可下一刻,縱橫劍氣生生被滿身佛光覆蓋的埋頭撞碎。
“夫君,你有陰金嗎,給擺渡人一些陰金。”葉青收好忘川陰令,正準登船,白綠水俄然在葉青耳邊道。
白綠水道:“字麵的意義啊,就是說讓我上船後,坐在中間的位置;過忘川的時候,必然要心性堅固;下渡船的時候,必然不要轉頭看。”
當走到擺渡人跟前時,擺渡人抬起胳膊,一隻要白骨而無血肉的手掌從袖中伸了出來。
“她嗎?她彷彿是一個淺顯人。”葉青傳音道。
“轟……”
“嗯?為甚麼,有甚麼講究嗎?”葉青迷惑。
“阿彌陀佛,你是不是傻,佛祖曰:度化世人,非一日之功,不成操之過急。”埋頭暼了錦衣男人一眼,滿臉不屑,和尚我是瘋,又不是傻,這麼多人,和尚我一個如何打得過?
“甚麼意義?”錦衣男人懶洋洋道。
行吧,你曉得的多,你說了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