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嗯？”

“你既然堅信你做的是對的，那麼何需求自責呢？並且……”蔡琰神采稍霽，淡淡一笑，“並且我傳聞，董相國的侄兒董璜因為獲咎了你，被趕回涼州去了。”

蔡琰手上的行動一滯，淡淡隧道：“子璋，你老是很喜好報歉呢。”

楚驛點頭：“嗯，冇乾係的。我們就去院子裡，我來幫你抱琴。”

“都有吧……”楚驛咬了咬嘴唇，“遵循你的春秋來講，我早就該……”

楚驛心中一動，一把將紙團奪過，笑道：“我要看看你寫了甚麼。”

固然蔡琰說這話的時候語氣很安靜，但是楚驛倒是感到了一陣莫名壓力。然後竹筒倒豆子的，把王允和貂蟬的事情全交代了出來。

“冇做甚麼啊，隻是在隨便寫字玩啊……”蔡琰俄然快步上前，把本來在寫的字揉成一團。

“牲口，禽獸！”

楚驛在蔡琰的門外喚了一聲。

“那是他咎由自取，怪不得我。若非他常日裡張揚慣了，哪會有把柄落在我手上，我也是趁便為民除害了！”

“那我，去處父親接焦尾好了。”

蔡琰很快將那點小情感收斂起來：“那本來就是為了能在你意亂神迷的時候讓你復甦過來的，不過你明天既然用掉的，那麼還要我再給你設一個嗎？”

彼狡童兮，不與我言兮。

“嗯……那貂蟬，真的有那麼美嗎？”

不過現在的楚驛心如止水，也就偷看了兩三眼罷了……嗯，戰役時比起來不算多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