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曉得我曉得!”楊修不耐煩地揮了揮手,對楚驛自嘲一笑,“你看,這是我父親給我的保護,名為庇護,實為監督,如果我想說甚麼不該說的話,他就立即強迫把我帶回家。”
楚驛淡淡一笑:“如果楊公子冇有彆的事情,我就先告彆了。”
楊修嘿嘿一笑,但語氣裡有點酸溜溜的:“能寫出《阿房宮賦》那樣的文章,還能編撰出《伏羲算經》那樣的奇書,楚侍郎天然有經世之才啊,更何況,這不是楊家的承諾,而是我楊修的承諾……”
楚驛眯了眯眼,笑道:“楊公子能代表楊家?”
楊修聞言皺眉,眼睛裡暴露一絲不滿的情感:“家父是家父,楊德祖是楊德祖,為何楚侍郎喜好混為一談?”
“少爺慎言!”楊修身後的家仆立即冷冷隧道。
當然,楚驛也清楚,楊家所謂的幫手,也隻是在力所能及,且對楊家冇甚麼風險的環境下。畢竟位置越高,便越輕易得得患失。楚驛對此倒也冇甚麼不滿。
楊修指了指一旁的酒坊:“不若找個處所坐下漸漸說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