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過他也冇有太在乎,親身倒了一杯酒遞給荀攸。
楚驛坐在自家院中,雙手插進袖子裡不想拿出來,兩名家仆服侍一旁在為他煮酒。不一會,酒燒熱了,家仆便倒了一杯甜酒遞給楚驛。
荀攸點點頭:“的確,如果能成心避開匈奴人,於夫羅應當不會禁止。但是呂女人不是悔恨胡人嗎?不想乘機報仇?”
“還好目前和他是友非敵,不然倒真有些費事……”楚驛想起楊修的異能是能揣摩民氣,這倒是非常合用。
為了不惹怒漢朝當局,於夫羅乃至都冇敢下死手!不像郭太那群二五仔,一個個殺得歡樂。何況他和白波軍一向不太調和,最多算是麵和心分歧的合作火伴。並且因為本身貴族身份,貳心機上還是俯視對方,瞧不起郭太那些泥腿子。
……
“鳳兮鳳兮,何如德之衰也!來世不成待,往世不成追也。天下有道,賢人成焉;天下無道,賢人生焉。方今之有,僅免刑焉。福輕乎羽,莫之知載;禍重乎地,莫之知避。已乎!已乎!臨人以德;殆乎!殆乎!畫地而趨。迷陽!迷陽!無傷吾行。吾行卻曲,無傷吾足……”
荀攸接著道:“於夫羅被他國人所架空從而回不了國,並且現在朝政混亂,也冇有人去管他,以是他們才當起了流寇。如果朝廷能派人護送他們返國,此患必解。”
楊修起家,哈哈大笑,放聲大歌而去,倒真有幾分楚國狂人的模樣。
但是楚驛現在很想曉得牛輔如何敗的,因為就算牛輔很弱,李傕郭汜也毫不是平常之輩,楊奉韓暹等人也必然不比這兩人強,莫非是郭太有甚麼手腕?
荀攸點了點頭:“對,就是阿誰於夫羅。他的軍隊未幾,隻要4、五千人。但是匈奴民風彪悍,戰力驚人。傳聞是白波軍是以他們裹挾的老弱作為勾引,然後以精銳和於夫羅偷襲並大破牛輔軍。”
“公達,出去坐一會吧。”楚驛向著荀攸招了招手。
楚驛眼睛眯了眯:“這麼說來,於夫羅必定冇有出儘力,看來他還是想儘量不與朝廷為敵。一定冇有機遇……”
成果因為漢朝不斷地抽調匈奴的軍隊,匈奴人感到不滿,但不敢直接叫板漢朝,就把靠近漢朝的單於羌渠殛斃,立須卜骨都侯為單於。於夫羅作為南匈奴正統擔當人,隻好不幸兮兮地求漢朝爸爸幫他複國。
看著楊修身後的阿誰家仆神采就像吞了蒼蠅一樣丟臉,楚驛發笑著搖了點頭,這楊修還真是有點中二病。
楚驛點點頭,他當然冇有天真到會通盤信賴世家的話,不過楊修在跟他打仗以後這麼短時候內能隨便安插這麼一手,心智之深也不容小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