南玥瞥了她一眼,“不消了,不管我肚子的孩子是男是女,他都是我南玥的孩子,我都愛!”
她起得有些急,拓跋聿始料未及,她的腦袋便硬生生的撞到了他的下顎上,疼得他倒抽了一口氣,忙騰出一隻手按住她的腦袋,嗓音有剛睡醒時特有的沙啞,有些性感,“之之,你的頭但是石頭做的?!”
南玥重視到,用手肘蹭了蹭薄柳之。
這個天子有點狂!,小天子慢點,疼(四十四)
薄柳之看著南玥想笑不敢笑的摸樣,翻了個白眼,拉著她走到了圓桌前坐了下來。
“過獎了!”南玥不謙善的受下了。
薄柳之邊吃邊往南玥碗裡撚一些她常日愛吃的,又記取她現在懷有身孕,避開了過分油膩的飲食,南玥禮尚來往,也給她添了很多,兩人吃得那叫一個暢快淋漓。
薄柳之嫌惡的擰了擰眉,自從前次看到或人一身血汙以後,看到這血豆腐就有一股莫名的架空感,“那是之前,現在我不喜好。”
鬼將之日?!
“南玥,我看本日的東陵城比平常熱烈了很多,如何回事?”薄柳之還惦記取剛下車那會兒看到的氣象。
這一刻,薄柳之彷彿懂了。
薄柳之眉毛扭了扭,“如何了?”
她這番行動,看得薄柳之冇出處心頭一陣發酸,她孤零零的坐在一方,像是與天下隔斷了……此時,感遭到被握住的手鬆了,她偏頭看向拓跋聿,他隻是衝她挑了挑眉,她卻懂了。
當看到拓跋瑞與葉清卿相攜而來,瞳色微厲,咬著唇冇有說話。
“呃……”薄柳之咬了咬唇,眨了眨眼,裝傻,從他懷裡再次坐了起來,“我方纔……有說過這兩個字嗎?”
甄鑲尾隨在後。
唇瓣好笑一勾,之前的悶氣化成滿腔的暖意,再次看向南玥。
小臉微微皺了皺,不過天氣如何一下子就暗了,她記得在宮裡的時候還是早間。
她像是一隻被關在籠子裡的小鳥終究飛出了金籠,鎮靜的從他懷裡梭了下來,趴在視窗向外看著。
拓跋瑞眯了眯眸子,灼灼的盯了她一眼,心頭哼了聲,她這張嘴還是一如既往不饒人!
“無礙。”拓跋聿淡淡道,拉過她的手牽開車簾走了出去,冇有再接著問之前的題目,鳳眸卻因她用心錯開話題而微微沉了沉。
南玥聳了聳肩,笑彎了眼。
“……”葉清卿無語的蹙眉,乾脆放下箸子,不吃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