"歡迎。"一個降落的聲音從暗影裡傳來。

正中心的椅子上，綁著一個穿洛麗塔裙的中年男人——恰是張歡之前的"客戶"。他的眼睛被黑布蒙著，嘴裡塞著布條，而他的手腕上，戴著一塊泛著紫光的腕錶。

張歡盯著照片，又昂首看了看白清清，俄然感覺嘴裡的棒棒糖都不甜了。

白清清已經大步走了疇昔。

"他能改寫人的認知。"白清清的聲音很輕，卻像刀子一樣鋒利，"被他標記的人，會漸突變成他想要的模樣。"

張歡嚥了咽口水："我能申請長途援助嗎？比如……報警？"

他穿戴講求的西裝，戴著金絲眼鏡，看起來像個精英狀師，而不是甚麼反派。可他的眼睛——那雙眼睛是純玄色的，冇有瞳孔，隻要無儘的深淵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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張歡歎了口氣，隻能跟上，嘴裡還碎碎念："完了完了，我這類鹹魚催眠師，連個戰役技術都冇有，待會兒如果打起來，我是不是得靠嘴炮輸出……"

**非常鐘後，某燒燬工廠**

"洛麗塔大叔？"她的聲音俄然冷了下來，"是不是戴著粉色假髮，說話帶點上海口音？"

白清清猛地踩下刹車，張歡的臉"啪"地撞在副駕駛儲物箱上。

"你如何曉得？"張歡揉著鼻子，俄然反應過來，"等等，你熟諳他？"

"白小陽！"白清清衝了疇昔，卻被一道無形的樊籬彈開。

"那……我是不是快變成女裝大佬了？"

他摘下眼鏡，從口袋裡摸出一支鋼筆。

"陸鴻銘。"他的聲音俄然變了，降落、磁性，帶著不容順從的力量，"看著這支筆……"

"以是……陸鴻銘的異能，不止是操控物體？"他謹慎翼翼地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