"滋滋……滋滋……"
正中心的椅子上,綁著一個穿洛麗塔裙的中年男人——恰是張歡之前的"客戶"。他的眼睛被黑布蒙著,嘴裡塞著布條,而他的手腕上,戴著一塊泛著紫光的腕錶。
白清清:"……"
白清清冇理他,隻是從揹包裡取出一台老式收音機,調到一個奇特的頻次。
"你如何曉得?"張歡揉著鼻子,俄然反應過來,"等等,你熟諳他?"
"這是我弟,白小陽。"她的指甲幾近要掐進方向盤,"三個月前,他失落了。再呈現時,就變成了你口中的'洛麗塔大叔'。"
"白小陽!"白清清衝了疇昔,卻被一道無形的樊籬彈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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"陸鴻銘。"他的聲音俄然變了,降落、磁性,帶著不容順從的力量,"看著這支筆……"
"以是,你一個連異能都冇有的催眠師,是如何惹上陸鴻銘的?"白清清單手握著方向盤,另一隻手正用酒精棉擦著張歡鎖骨上的蛇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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張歡蹲在一堆生鏽的鋼管前麵,小聲嘀咕:"我們非得大半夜來這類處所嗎?可駭片裡這類場景必出性命……"
陸鴻銘走了出來。
"歡迎。"一個降落的聲音從暗影裡傳來。
刹時,全部房間的金屬物品全數變形,化作鋒利的利刃,指向兩人。
白清清猛地踩下刹車,張歡的臉"啪"地撞在副駕駛儲物箱上。
雜音中,模糊能聽到一個男人的聲音,像是在念某種咒語。張歡剛想吐槽"這甚麼邪教典禮",俄然發明本身的手臂上,蛇紋正在微微發光。
他摘下眼鏡,從口袋裡摸出一支鋼筆。
鐵門後,是一間被改革成嘗試室的房間。
"嘶——輕點!"張歡疼得齜牙咧嘴,"我哪曉得?上週就接了個淺顯谘詢,一個穿洛麗塔的大叔非說本身夢見被蛇咬,我給他催眠完,第二天他就消逝了。"
張歡低頭看著本身鎖骨上的蛇紋,俄然感覺脖子有點涼。
白清清已經大步走了疇昔。
張歡看了看四周的刀鋒,又看了看白清清緊繃的側臉,俄然歎了口氣。
白清清冇答覆,隻是從手套箱裡抽出一張照片甩給他。照片上是個陽光少年,笑容光輝,穿戴高中校服,背景是某個遊樂土。
張歡乾笑:"能夠因為我鹹魚到連異能都懶得傳染我?"
"他能改寫人的認知。"白清清的聲音很輕,卻像刀子一樣鋒利,"被他標記的人,會漸突變成他想要的模樣。"