顧青點頭,這位也是個學渣啊。
“陛下,老奴求陛下莫再問,老奴真不曉得安祿山會不會反呀。”高力士苦著臉道。
“另有顧青昨夜作詩,詩裡的那位李十二孃,當年與顧家伉儷亦是存亡相托的友情,李十二孃與顧秋很有一番糾葛,隻是當年並無成果,顧秋身後,李十二孃至今未嫁。現在視顧青為己出,顧青作詩後,一夜之間傳遍長安,也是李十二孃所為,決計為顧青立名。”
這記重量級馬屁拍得李隆基從內而外的舒坦,指著高力士哈哈大笑:“高將軍,你也越來越油嘴滑舌了,跟誰學的壞弊端?”
李隆基眉梢俄然一跳,隨即蹙眉不語。
顧青伸出一根手指頂住張懷錦的額頭,用傲嬌的姿勢緩緩將她推開。
顧青發笑:“這有甚麼介懷的,一千多年今後的女子不但到處亂跑,穿的裙子更是短得不可,拋頭露麵算甚麼,拋頭露屁股體味一下……”
李隆基半闔著眼,淡淡隧道:“說話莫藏一半,直說無妨。”
張懷錦神情也垂垂墮入失神,喃喃道:“世上有如許的女子麼?能夠完完整全與你符合的女子……”
“女子多見見世麵不是好事,從出世便被關在家裡,長大後又要學甚麼《女誡》,出嫁後相夫教子還是不準出門,一輩子從這個家到阿誰家,底子出過門,這個屬於不法囚禁,要下獄的。今後你二祖翁再把你關在家裡,你就去大理寺告他……”顧青不懷美意地攛掇道。
“你驚駭女子?你不喜好與女子太靠近?”
高力士笑道:“顧秋與崔玉娘二人十幾年前來長安,老奴查了一下,發明這對伉儷分緣特彆好,當時的權貴官宦和布衣遊俠他們彷彿對顧家伉儷非常相惜,伉儷在長安暫居不過數年,卻交了很多朋友,很多還是有權有勢的權貴,陛下,當初顧青肇事打了盧鉉的宗子,左衛左郎將李光弼拎著酒進宮為顧青討情,陛下可曾記得?那李光弼呀,也是顧家伉儷當年的朋友,友情可謂莫逆。”
張懷錦被推得一趔趄,氣鼓鼓地瞪著他:“還是兄弟嗎?為何距我千裡以外?”
張懷錦大笑捶他:“又騙我!你是個騙子,我再也不信你了。前次你說一千多年今後男人結婚會傾家蕩產,我歸去後問二祖翁,二祖翁說一派胡言,還說‘擇其善者而從之,其不善者而改之’,要我學會辯白,不要聽信大話。”
張懷錦傻眼了:“啊?”
李隆基笑著屈指彈了彈手中的詩,道:“定是跟顧青學的吧?小子年紀不大,才情不凡,一手巴結的本領也是爐火純青,他為娘子作的詩,另有燒的孤品貢瓷,另有‘閉月羞花’,嘖!巴結這般本領,真是了不得,天生仕進的料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