下中午分,安西軍拔營往北,在洛陽城外北麵二十裡的平原上安營。
接著顧青又問道:“如果大唐是一座鐵籠子,安西軍現在在做甚麼?”
來賓的身份確切不低,他是安祿山的次子安慶緒,安祿山起兵時冇顧得上在長安當官的宗子安慶宗,被李隆基大怒之下一刀剁了,攤上這麼一個氣力坑娃的老爹,安慶宗死得並不寧靜,人在棺材裡估計情感都不穩定。
段無忌笑道:“或有寸進,也都是在侯爺身邊學到的,這幾年在侯爺身邊,門生受益不淺。”
見常忠彷彿要說甚麼,顧青又接著道:“也不能撤,陛下雖說過不成為答應我們撤回,並且我們也殲敵了八千人,算是有了交代,但還是不能撤,太對付了。”
打擊和戍守皆滴水不漏,高貴終究無法了,不知安西軍主帥究竟是個如何的人物,傳聞隻是個二十來歲的年青人,批示才氣卻如同在疆場上浸淫了幾十年的老將,找不到任何馬腳,恰好這個年青人一脫手便精確地拿捏住了他的命門。
眾將無法接管,然後辭職。
話是冇錯,可說得太直白了,你能夠不要麵子,我們安西軍將士要麵子啊。
這個行動令洛陽城叛軍守將勃然大怒,安西軍此舉即是掐斷了叛軍的南北聯絡,叛軍主力的糧草必須從北方運來南邊,而洛陽是糧草的中轉戰,安西軍截斷南北,即是斷了安祿山叛軍主力的糧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