顧青不客氣地從桌上取過一張胡餅吃了起來，邊吃邊道：“冇訣竅，就按節帥的設法去做，包管財路滾滾。”

以是說，良家婦女的衣裳隻要脫了第一次，那麼第二次脫就不會太難。多來幾次的話，說不定會看到哥舒節帥主動寬衣解帶坐地吸土的那一天。

每日都有親衛將哥舒翰的行跡稟報給顧青，顧青聽完後哂然一笑，也不去管他。

顧青大讚道：“節帥好悟性，冇錯，說穿了就是這麼簡樸，節帥回到涼州後就罷休去乾吧，祝節帥日進鬥金，早日發財。”

高仙芝想了想，道：“顧青有經世之才，實為大唐棟梁，陛下量才而用，將顧青任為節度使，實是陛下慧眼如炬，賢明之極。”

哥舒翰來到龜茲城後便每日在城裡和集市上閒逛，也不知他想乾甚麼，老是不斷地向販子們問題目，比如為何要將集市買賣的地區分彆如此細，甚麼瓷器集市，絲綢集市等等，又比如他喜好問來高傲唐的販子們，為何大老遠跑到龜茲城來做買賣，為何不挑選在玉門關內的涼州城買賣。

高仙芝惶恐地雙手捧起酒盞，戰戰兢兢地滿飲了一盞。

他曉得哥舒翰想要的是甚麼，也曉得哥舒翰無頭蒼蠅似的問下去永久問不出精確答案。

哥舒翰領著兩名親衛，正坐在一家露天的胡餅攤前大吃，身份高貴的節度使現在看起來像剛下山乾了一筆綁票買賣的山大王。

“這個是奧妙，不能說。”顧青奧秘一笑，又道：“若朝廷抽調安西與河西軍入關平叛，不如我與哥舒節帥做個君子商定，非論是你我火線有威脅，或是平叛時碰到危急之事，你我當守望互助，互為援倚，不計代價為相互消弭危難，節帥意下如何？”

哥舒翰點頭：“好，便承你此次情麵了。”

哥舒翰想了想，道：“若真反了，朝廷必定抽調你我出兵平叛，但是留下河西與安西偌大的疆界，武備防備空虛，若彼時吐蕃賊子趁火打劫……”

哥舒翰警悟地盯著他：“你還想何為？”

顧青笑道：“光看可不敷，內裡的學問深著呢。”

顧青點頭：“會。”

顧青扯了扯嘴角。

哥舒翰展顏笑道：“合法如此。”

這句話挖坑的陳跡太較著了，哥舒翰不由有些遊移，沉默地嚼了一會兒胡餅，然後道：“你說說這內裡有啥訣竅？”

顧青笑道：“是個高人，專管城中商賈之事，我將他借給節帥半年，半年後不管涼州的集市是否成氣候，他都必須返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