邢深的神采一片慘白,眼神越來越驚駭。
邢深怒道:“膽敢打擊刺史府,衝犯刺史,顧青你不要命了?”
寺人一臉驚駭地看著他,隨即重重頓腳,尖著嗓子道:“顧縣侯,您……哎呀,您可闖了大禍了!”
更首要的是,賬簿上還記錄了與錢縣令來往甚密,共同參與貪墨的商州官員,從刺史到彆駕,再到鄰縣的縣令縣尉主簿等等,一堆賬簿端出了一窩贓官。
商州刺史府。
因而寺人笑眯眯地拱手:“侯爺您快馬加鞭,奴婢身子弱得很,回長安這一起想需求走好久的。”
在韓介的厲聲號令下,十幾次撞擊後,刺史府的大門被狠狠撞倒,大門破開,親衛們如潮流般湧了出來。
話說到一半,虢國夫人又愣住了。
邢深不敢置信地看著漸漸走近的顧青,色厲內荏道:“顧青,你敢殺我?”
“喝了那麼多兵血,還殺了人,罪孽若如此等閒便抹除,天道未免太不公了,鄭向和他的母親還在看著我,我若等閒放過邢深,怎對得起他們?”
顧青笑道:“不需你擔待,我隻求內侍回長安的路途上慢一點,再慢一點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