營妓的存在是成年人的社會法則,顧青不喜好這個法則,但也不會冒然去竄改它。
題目是,你若果然戰無不堪倒也罷了,如同唐初時的王師,我所見之地盤,皆為王土,不平者碾壓之。可你領軍交戰多年有勝有敗,霸道總裁的模樣不免少了多少底氣,冇有絕對碾壓的氣力而行霸道之事,獲得的常常隻要愈發刻骨的仇恨,而不是彆人的至心畏敬。
高仙芝以為大唐的好處應從兵器上獲得,以是對周邊的西域諸國交戰不斷,動輒滅國,實在這反而是飲鴆止渴之道,大唐若想真正從西域贏利,應從貿易的角度動手決策纔是正路。
這個就不解釋了,高仙芝是名將,但也是顧青經略安西的停滯。高仙芝不走,顧青的經略之道一條都冇法實現。
接下來的日子,顧青在大營裡過著無所事事的日子,整日在帥帳裡吃吃喝喝,然後便是研討西域輿圖,一張羊皮輿圖快被顧青翻爛了,但誰也不曉得顧青看輿圖的時候究竟在想甚麼。
顧青逛了幾今後便垂垂看明白了,愈發認識到龜茲鎮的首要性,它不但僅是軍事意義上的重鎮,也是高出東西的貿易中轉站,如果少了龜茲鎮,那麼西域商路將會遭到毀滅性的打擊,東西貿易乃至會間斷,相互冇法來往。
高仙芝沉聲一哼,道:“我為陛下經略安西,這些年交戰百次,身上受的傷不計其數,陛下卻派個少年來管束我,嗬嗬,真是……兔未死,狗已烹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