十來名親衛彆離散坐在顧青的四周,呈梅花狀散開,練習有素的霸道保鑣模樣。
“有啥事?”
顧青心臟不知為何模糊作痛,冷著臉道:“韓介,出了長安你完整放飛自我了是吧?嘴皮子越來越利索了,調你回長安去百戲園唱大戲好不好?”
店伴計彎著腰笑問道:“客長,味道如何?小人可冇打誑語,正宗的關中味道。”
親衛擦了把汗,道:“本日上午,我們幾個親衛兄弟籌算去安西軍大營踩踩水,呃,嚐嚐女人滋味兒,去了安西軍大營後,營官倒是冇說甚麼,發了牌子讓我們等著,快輪到我們時,卻跟安西軍的一名將官起了爭論……”
“店砸了,錢也賠了,在外人眼裡看來,就是做了一筆買賣,費錢買侯爺歡暢。昨日侯爺被扶歸去後,末將與店掌櫃商討補償事件,掌櫃倒也不客氣,竟然要了末將二十貫,不過是砸了一些破桌破罐兒,掌櫃也敢開這個口,氣得末將好想再砸一次……”
韓介眼皮一跳:“侯爺,冇那麼嚴峻吧?”
正說著,菜端上來了,店伴計麵帶淺笑,殷切地盯著顧青,請他試菜。
說來不知該難過還是該高傲,宿世的行動片他可看過很多,乃至有一年出差去倭島,他還費錢買了幾張正版的那啥片帶返國了,論實際經曆,他不遜於任何一名老司機,比韓介不知高出多少倍。
“傷了四五個,多是重傷,但王貴傷得頗重,他被人打斷了腿……”
韓介歎了口氣,道:“末將賠錢走人,轉頭髮明掌櫃在笑,瞧他那模樣,恨不得侯爺多來砸幾次,他穩賺了。”
比如昨日砸酒樓,顧青就砸得很爽,要不是本身的錢有點不敷,真想再砸幾次,既能打造人設,還能解壓。
親衛低頭冇敢說話。
王貴就是李隆基安插在顧青身邊的眼線,在長安時被韓介拆穿了,但顧青並未究查,聽之任之。
剛籌辦分開,一名親衛衝了出去,滿頭大汗神情鎮靜,見到顧青後連施禮都顧不上,急道:“侯爺,我們的兄弟被安西軍大營扣下了!”
顧青當即便在內心為這家店冷靜加了非常。
顧青淡淡隧道:“冇啥,今後我們同桌用飯都用公筷,我還冇娶婆娘呢,嘴裡被感染了婦科病可就解釋不清了,在我打不過婆娘之前還是儘量製止這方麵的曲解……”
顧青與韓介同坐一桌,韓介坐下後身子不斷扭動,不時扭頭朝內裡看,一副坐立難安的模樣。
親衛低頭道:“仍被扣押在安西軍大營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