汪掌櫃當然欣然應允,歸正兩家鋪子離得也不遠,一行三人就直接走了疇昔。
並且馮掌櫃籌算給汪掌櫃做足麵子,因而親身帶著父女倆把鋪子裡裡外表麵光先容一遍。
趙四娘心念一動,忙問道:“是哪兒的鋪子?”
逛完鋪子,接著馮掌櫃又領著他們去觀光後院。不消問,後院當然讓父女倆相稱對勁。
“更好的下家?這長樂鎮另有比咱家人為更高的鋪子?”年青的伴計奇道。
前幾年傳聞南北二街要創新,販子的靈敏嗅覺奉告他這絕對是個千載難逢的商機,因而他力勸汪掌櫃同他一起把鋪子搬去他看好的南大街。隻是汪掌櫃有子萬事足,其他事情都不放在心上,隻願統統還是,守在東街的老鋪裡混日子。最後他隻得單獨把鋪子搬去了南大街的街口,買賣公然遠勝疇前。
直到明天宗子捎信給他說,長媳生了一個敬愛的小孫子,讓他儘快回籍給孫子辦滿月酒。這回不但是老是唸叨著葉落歸根的老妻,就連他也萌發歸意。左思右想之下,他終究下決計結束這兒的買賣,儘快回籍。
就在這時,汪掌櫃竟然上門了。原覺得是汪掌櫃懺悔了,問了才曉得,老友想讓他把鋪子讓給同來的父女倆。他聽汪掌櫃不止一次地說道,有一個小女人幫了他大忙,使他寶貝兒子的買賣大有轉機,想來就是他們了。三百兩的代價如果賣給外人他是絕對不肯的,但是既然是汪掌櫃帶來的人,他情願替老友送小我情給父女倆。
“四娘啊,你且稍等。我有位老友,比來籌算回籍,想把他家的鋪子頂出去,不知你有冇有興趣?”熱情的汪掌櫃問道。
年長的伴計冷哼一聲,忿忿道:“長樂鎮當然冇有,這小子攀上高枝了,說是要去靜海縣城裡的許記豆腐坊。聽他娘竟日在我們喬家莊裡四周吹噓,說許記的報酬是多麼多麼地好,許記的掌櫃是多麼多麼地看重她兒子,我這氣就不打一處來。想走不能好好說嗎?他喬福生有啥本領,值得讓咱家布行挽留的?誰還攔著不讓他走了?用得著使這麼噁心的招數嗎?一想到如許的人是我先容過來的,我就感覺燥得慌。”
“提及那小子,我也替你感覺不值。你說你看在他爹的份上,豁出臉麵給他求了個這麼好的差事,他卻一點兒都不曉得奇怪,三天兩端惹得客人不快,害得你老是跟在他前麵清算爛攤子。前幾日他更加張狂了,掌櫃實在看不下去,不過略微說了他幾句,他竟然當場就甩臉子,發狠說再也不來上工了。他倒好直接跑了一了百了,不幸你這個先容人留在鋪子裡難做人。”年青的伴計打抱不平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