聽到這話,魯陽鄉侯冷哼著說道:“走路不看路,你另有臉反過來怪為父?”
“鄉侯?”曹舉、曹安叔侄駭怪地看向魯陽鄉侯,就連鄭潛、王直亦不成思議地看向後者。
“孩兒明白了。”
“父親說得是……”
跟著魯陽鄉侯在內院花圃旁的庭廊中走著,趙虞心中有些忐忑。
並冇有!
可明知如此,父親為何還是趕走了那鄭潛呢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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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爹,俄然停下你也不說一聲。”
“呃……”趙虞愣了愣,躊躇問道:“好是好……可諸水諸縣的幫助如何辦?”
趙虞張了張嘴,俄然麵色就沉了下來。
至於厥後牴觸減輕,在世人混鬥時曹安與王直扭打在地,將王直揍地滿臉烏青,那也隻是情勢所逼——冇記錯的話,當時曹安也被王直打出了鼻血。
此時,魯陽鄉侯正悄悄諦視著兒子趙虞,看著兒子那張陰沉的麵孔。
彆看他頂著‘世子’的頭銜,但實際上他比魯陽鄉侯還要年長幾歲,論輩分他們也是平輩的,隻不過他父親汝陽侯比較長命罷了,一旦他父親汝陽侯過世,那他就能擔當汝陽侯的名爵。
趙虞點點頭,旋即又搖點頭,說道:“那不算包庇,當日曹安並冇有出錯,他隻是代我受過……”
“嘿嘿……”趙虞嘿嘿一笑,岔開話題道:“那……汝陽侯府那邊如何辦?”
而趙虞,亦像他父親那樣皺著眉頭,彷彿在思忖著甚麼。
說罷,他帶著王直揚長而去。
放動手中的茶碗,魯陽鄉侯皺著眉頭說道:“世子,莫要意氣用事,我並不思疑貴府在河南的權勢,但世子也要曉得,在災黎這件事上,我魯陽縣與汝水諸縣是在一條繩索上,倘若貴府要求汝水諸縣斷了賜與我魯陽的賦稅幫助,影響到我縣以工代賑,介時不但我魯陽會受災黎之災,汝水諸縣,怕是也逃不過連累。”
那日最早行動的,確切是他趙虞,是他安耐不住心中的氣憤,直接將滾燙的粥連帶著碗扣到了王直的臉上,曹安隻是在那王直隨後氣急廢弛想要伸手來抓他趙虞時,衝上前將對方頂開了罷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