石原聞言嘲笑道：“大奸似忠、大偽似真，說的大抵就是黑虎賊這幫人吧……”

石原笑了笑，說道：“憑你們幾個的技藝，擔負捕頭綽綽不足，不過，縣衙裡還是要講資格的，因為這事去求馬縣尉，我……”

“……經駐濟南將軍章靖所奏，確認南陽郡魯陽縣鄉侯趙璟一門與叛軍並無勾搭一事，疑似被奸人所害、並遭殺人滅口，特此規複魯陽趙氏一門其鄉侯爵位，其當年統統房屋、地步、家財，著魯陽縣一併償還，不得剝削。鑒魯陽趙氏絕嗣無後，許其分炊‘臨漳趙氏’二子趙炳過繼魯陽房，擔當爵位，傳承香火。……”

這個動靜傳到縣內後，昆陽百姓為之雀躍。

說著，他對石原說道：“不如如許，我與王聘設法混入黑虎賊看看，讓陳貴跟著你。”

但也有人對南陽軍的分開感到遺憾，比如縣衙的捕頭石原。

石原端著酒碗悶聲道：“他們已從縣倉獲得了充足返回宛城的糧草……”

“……”石原沉默地點了點頭。

“縣衙裡這麼嚴峻麼？”陳貴驚聲問道。

石原點點頭，問道：“那麼，你們如何籌算？”

不但是他昆陽，應當說全部天下的大難，倘若大江以南的叛軍果然策動大範圍的反攻。

馬蓋皺了皺眉頭，半晌纔在陳才的笑聲中說道：“……我會問的，不過我想先聽聽你們幾個的觀點。”

二者相抵，趙虞也不知這算不算好動靜。

“奉求了。”馬蓋抱了抱拳。

隻見在馬蓋的班房裡，他有些遊移地問馬蓋道：“縣尉，不知縣衙裡還缺人麼？”

“……”

看動手中這份公文，趙虞表情實在龐大。

“曉得。”石原點點頭。

“不會吧？”許柏、王聘頗感受不成思議。

馬蓋沉聲說道：“關於叛軍，我與石原聊了一陣，你曉得他曾經在江夏呼應駐軍的征召，與叛軍交過手，據他所說，叛軍起事時，經常伴隨‘綠林義兵’，這些‘綠林義兵’良莠不齊，有的還算潔身自好，有的則無惡不作，叛軍需求這些人管束軍隊，是故常常對這些人的罪過睜一眼、閉一眼。而這些所謂的‘綠林義兵’，實在就是趁火打劫的草澤賊寇……我想曉得，黑虎賊到時候會做甚麼挑選呢？與我昆陽並肩抗敵，亦或是呼應叛軍，落井下石？”

看著石原麵色大變的模樣，馬蓋微微一愣，但很快就反應過來，問道：“看來你對兵變軍並不陌生？我記得你說過，你與你的幾名火伴，曾經在江夏呼應駐軍的征召與兵變軍交過手，對吧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