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見他右手執書卷,想必是車中看書疲憊,舉目四眺以養神,喜這微風日暖,芳草萋萋,多日來風塵羈旅,勾起思鄉,不知不覺吟詠出這首古樂府來。
“包興,這話今後莫要再提。嫂娘年老,故鄉難離,更不忍她受這顛沛羈旅之苦。”那老爺正色警告,喚作包興的書童連連稱是,但不一會兒又活潑起來,說著此去定遠縣的安設,也不知縣衙那邊衙門三司是不是好相與。
無處不在的惡魔吟唱,四壁反響,頭頂一眼灰藍色晴空——那是她獨一的逃生出口。不敢抵擋,不敢停下來,脖頸項圈每一次開釋的電擊痛得人扭曲翻滾。如不是為了滿足對方的追逐獵殺欲,她連奔馳的體力也要被對方電擊耗儘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