聽他這麼問了，劉德強就把嘴裡的水嚥下去，然後把左手也從被子裡抽出來，伸進本身上衣口袋摸出一張紙來遞給趙默，說著：“給你。”

三娃也湊熱烈，趁著趙默和趙軍都去屋裡清算冇人看著電飯鍋的時候，從小褲兜裡取出幾塊酥糖，又從小棉襖內裡摸出七八塊硬糖。他剝了糖紙，把電飯鍋蓋翻開條縫，十幾塊糖塊一股腦兒都扔了出來。

趙默也在邊上看著日曆憂愁，高中也差未幾該放暑假了，不去黌舍門口賣，年根底下出攤也冇多大賺頭，彆的又冇甚麼活可乾，隻能在家貓冬了。這兩天化雪路滑，想去走親戚也走不成，還得再等上幾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