流汗是不受本身節製的,不過現在這點熱趙默壓根冇放在眼裡。等會放學鈴聲一響,門生簇擁而出,來買煎餅果子的門生能把全部車子圍得密不通風。到時候煎餅爐子的火開著,攤著熱騰騰的煎餅,那才叫真的熱。
倒是前麵賣涼皮的老邁爺看著趙默不竭抹汗的模樣美意地笑笑說:“本年夏天比往年都熱呐,年青人火力壯,瞅瞅你這汗流的!”
下一個已經叫開了:“我也不要辣醬,不夾火腿。”
趙默抻著半舊的毛巾,抹了把腦門上的汗水。他剛到這,一起騎著用自行車改裝的煎餅果子車從洋橋小區那邊趕到一中門口,人都還冇喘勻氣。
“行。”
兩點半,上課鈴聲打響,那扇嘩啦啦響的半主動鐵門閒逛悠地關上。
這些小商販們早早地把三輪車往本身占好的位置一停,然後冇一會兒就支起了一個個小攤子。
天上的太陽正大,曬得人睜不開眼。本年的夏天特彆熱,就連C縣這個地處北方山區的小縣城也迎來了一個高溫的夏天。
“嗯,是挺熱的。”趙默擦完汗順手擰擰毛巾,隨口接了句。他臉上兩個月前還說得疇昔的皮膚現在已經變得又乾又黑,臉頰凸起下去,兩隻眼睛上麵一片烏青。
“火腿要一塊的還是五毛的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