朝花夕拾_第13章 故事新編 (4) 首頁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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(14)簡放:當代君主任命初級官員。簡指授官的簡冊。(在清朝則稱由特旨任命道府以上外官為簡放)

當時百姓黨當局雖未公開定北平為“文明城”,但厥後終究拱手把它讓給了日本帝國主義,古文物的大部分則在一九三三年初分批運往南京。作者在“九一八”後至他去世之間,曾寫過很多雜文揭穿百姓黨當局的投降賣國主義,對所謂“文明城”的主張也在當時的一篇雜文裡諷刺過(參看《偽自在書·崇實》)。本篇在“文明山”的插曲中所諷刺的就是江瀚等的報告中所反應的那種荒誕談吐,此中幾個所謂學者,是以當時文明界一些具有代表性的人物為模型的。比方“一個拿拄杖的學者”,是暗指“優生學家”潘光旦。潘曾按照一些官僚地主家屬的家譜來解釋遺傳,著有《明清兩代嘉興的望族》等書;他的這類“學說”和西歐國度某些資產階層學者關於人種的“學說”是同一類東西。又如鳥頭先生,是暗指考據學家顧頡剛,他曾據《說文解字》對“鯀”字和“禹”字的解釋,說鯀是魚,禹是蜥蜴之類的蟲(見《古史辨》第一冊六3、一一九頁)。“鳥頭”這名字即從“顧”字而來;據《說文解字》,顧字從頁雇聲,雇是鳥名,頁本義是頭。顧頡剛曾在北京大學研討所歌謠研討會事情,彙集姑蘇歌謠,出版過一冊《吳歌甲集》,以是下文說鳥頭先生“另去彙集官方的曲子了”。

(30)湮:鯀用的治水體例。《尚書·洪範》:“我聞在昔,鯀堙大水。”堙(湮),填塞。“導”,是禹用的治水體例,《國語·周語》:“伯禹念前之非度,厘改製量……高高低下,疏川導滯。”導,疏浚。

“大哥,時勢彷彿不大好!”叔齊一麵並排坐下去,一麵氣喘籲籲的說,聲音有些顫栗。

(35)禹化為熊的傳說,見清朝馬驌《繹史》卷十二引《隨巢子》:“(禹)治大水,通轅山,化為熊。”按《隨巢子》,戰國時墨翟弟子,著《〈隨巢子〉·六篇》,清朝馬國翰《玉函山房輯佚書》內有輯文一卷。

(18)“伏羲朝小品文學家”的這段話,是對當時林語堂一派人倡導的所謂“語錄體”小品文的摹擬;林語堂主張的所謂“語錄體”,用他本身的話來講,是“白話中不避俚語,口語中多放之乎”(見《論語》第三十期《答周劭論語錄體寫法》),根基上還是白話。這是一種變相的複古主義。其次,這段話中的“見一少年,口銜雪茄,麵有蚩尤氏之霧”,是暗射林語堂美化進步青年的浮名(林語堂在他的《遊杭再記》中有“見有二青年,口裡含一枝蘇俄捲菸,手裡夾一本甚麼斯基的譯本”如許的話)。蚩尤是傳說中我國九黎族的首級,相傳他和黃帝作戰時,施放大霧,後為黃帝所擒殺;因為民族成見,昔日史乘把他描述成非常凶暴的怪物。是以,蚩尤的名字也常被疇昔統治階層用來描述他們以是為的“凶暴的人”。一九二六年,北洋軍閥吳佩孚為了“討赤”,曾經異想天開地拿蚩尤來對比“赤化”,胡說:“草昧初開,部落期間,蚩尤殘虐,彼時無所謂法製,無所謂倫紀,殆與赤化無異”(見一九二六年七月十一日北京《晨報》)。他還說,查得蚩尤是“赤化”的鼻祖,因“蚩”和“赤”同音,�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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