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丫頭年兒把幾樣精美適口的糕點和牛乳茶一併放在小幾上，便利大蜜斯拿著吃。

顧望舒心突得一跳，緊走了兩步，把她抱在了懷裡。抱小孩的那種抱法。

“我路過花圃時，看到茉莉花開得極好，就想著摘些歸去插到花瓶裡……又想著四叔整日讀書，偶然候會疲累，就想著也給你送些……”她趴在他的肩頭，低聲解釋。

李氏一句接一句的誘哄她：“二嬸母這裡有很多現下最時髦的衣服和金飾，到時候都給你。”

“四叔，四叔……”

“四叔，給你。”她淺笑著把手裡的茉莉遞給顧望舒：“我之前在明宣哥哥的書裡見過如許一句詩，我念給你聽，好不好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