柏炎持續平淡道,“我讓你去殺人放火,燒殺擄掠的?”
曲同忠的聲音裡有些顫抖。
曲同忠大驚,他一句話如此定論,他跳進黃河都洗不清。
柏炎的目光都盯在鴿子上。
……我想你了。
他亦想同她一道吃糖醋魚……
“冇有,侯爺,末將隻是讓人清除了城中的敵軍特工,與民無擾。”曲同忠義正言辭。
雲山府邸,又一整日的繁忙景象,賬房和小廝在堆棧中進收支出,算盤聲陣陣,亦有賬冊記錄與翻頁的聲音,傍晚時候,綢緞布匹堆棧和米糧堆棧業已查對結束。
柏炎不再看她,隻朝帳外喚了聲,“送出去。”
見他入內, 柏炎抬眸看了看他。
“拖出去。”柏炎聲音冰冷,亦刻不容緩。
曲同忠微怔,忽得一抹盜汗自額頭冒了下來,“侯爺交代清楚了。”
也或許, 是他這般塞美人的體例太冒昧了些, 眾目睽睽之下, 讓柏炎臉上無光。
蘇錦眸間微滯,卻伸手夠了夠彆的的賬冊,輕聲道,“這些隻是府邸中堆棧什物的賬冊,另有地契和田單的一大摞,巳呈,明日可偶然候帶我去城中看看?”
他並非平陽侯嫡派,雖傳聞過柏炎此人, 但摸不清他的愛好本性。
“是!”帳內的暗衛拱手。
兵士上前,將曲同忠直接拖了出去。
那女子咬唇。
曲同忠已嚇得麵色煞白,“侯爺!”
他是怕她勞累。
“曲同忠我已經軍法措置了,我在這裡一日,誰在城中燒殺擄掠,一樣了局,女人可還對勁?”他聲音平淡,似是不帶任何語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