趙書彥將玄其請到一邊,小聲將事情講了一遍。玄其立即點頭,能夠誇大道,“確有此事,既然是‘陳女人’請玄某,那某便與你走這一遭。”
朋友......大黃的家人......
“官人們認出勒迫我的人乃是朝廷賞格百金通緝的惡匪,又以為我擒匪有功,便將百金犒賞於我。隻是他們身上的銀兩不敷,便將從惡匪身上搜出三百兩銀票充數給了我,並叮嚀我此事不成告於彆人,以免惡匪流竄在外的朋友得知後尋仇。以是這件事,便是對我娘,我也冇講的,隻說是被繡花針劃傷了脖子。”
小暖真不曉得低氣壓叫甚麼名字,“小暖隻知送我回村的那位大哥叫姓玄名其,另有一名姓嚴的大人,再多的便不知了。”
趙老夫人焦心問道,“嚴大人住在那邊,老身這就上門跪求他鞠問仇家!”
再說趙書彥到了金將軍府門口,拱手請門口的侍衛向內通報,直說是找嚴三爺身邊的玄其,並嚴明是玄其的朋友大黃的家人尋他有急事。
那不就是小暖或小草麼!直接講就好,說甚麼是大黃的家人!彷彿他跟大黃真是朋友似的,不過這倆丫頭有急事,他還真不能袖手旁觀。
小暖眼睛轉了轉,“不如我去將軍府看玄其大人在不在,請他過來一趟,一來證明我所言非虛,二來也好讓老夫人扣問一下案情停頓?”
小暖歎口氣,“此事說來話長――”
這小丫頭的運道,當真是好!
“這月十四,我單獨跑到綾羅坊檢察景象,回家路上錯入冷巷被人抓住。那人捆了我的手用刀勒迫我送他出城,我受人所製,不得不從。您看我脖子上這道傷,就是那人用刀割的。”
趙書彥對趙老夫人講道,“此人乃是嚴晟嚴大人,孫兒在將軍府與他有過一麵之緣。”
小暖點頭,“我之前也冇見過他,更不曉得他是誰。不過聽嚴大人的言辭,那人定是犯了極刑的。”
趙老夫人點頭,命仆婦出去清算地上的碎瓷片重新上茶,與小暖扳話起來,擺佈不過是幾次扣問小暖方纔那一番話是否有縫隙,前後是否不分歧。
趙老夫人的額頭蹦了青筋,趙書彥以扇遮麵,無聲感喟,真不曉得這小丫頭的膽量是那裡來的。
比擬於剛來時的冰臉相對,此已算是實足的禮遇了,小暖笑著點頭,“老夫人之舉乃人之常情。”
“如此甚好。”趙書彥見他肯去,便放鬆下來,邊走邊閒談,“陳女人讓鄙人來找玄兄時報的是大黃的名號,玄兄與大黃很熟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