還未結痂就是新傷了，趙老夫人以目光催促小暖接著講，她心知抓住小暖的人，或許與她兒孫的死有關。

趙老夫人的額頭蹦了青筋，趙書彥以扇遮麵，無聲感喟，真不曉得這小丫頭的膽量是那裡來的。

趙書彥走後，屋內隻剩小暖與趙老夫人。趙老夫人主動賠罪，“方纔是老身有失禮數，還請陳女人莫怪。”

趙老夫人坐下，一時無計。

小暖眼睛轉了轉，“不如我去將軍府看玄其大人在不在，請他過來一趟，一來證明我所言非虛，二來也好讓老夫人扣問一下案情停頓？”

此乃展家內院，老夫人也不擔憂小暖逃脫，抬手讓主子婆子都退下，屋內隻剩他們三人，才又催促道，“講！”

“這月十四，我單獨跑到綾羅坊檢察景象，回家路上錯入冷巷被人抓住。那人捆了我的手用刀勒迫我送他出城，我受人所製，不得不從。您看我脖子上這道傷，就是那人用刀割的。”

“你講！”趙老太太當然也知她的兒孫不是這小丫頭能打殺的，隻是想將她擒住鞠問，得知凶手的蹤跡，她本身肯主動講，那是更好。

小暖明白趙老夫人怕她跑了，便對趙書彥道，“那就有勞趙大哥了，玄其您也見過，就是那日在村南騎馬拜彆的黑袍肅麵之人。您就跟他說大黃的家人在這裡，請他來一趟證我明淨，他若無要事在身，應當會來。”

小暖擺佈看看，“此事事關嚴峻，還請老夫人屏退擺佈。”

趙書彥上前，細心一看果然見有幾張銀票上印著清楚的紅指印，轉頭給小暖使眼色，但願她從速說出這銀票的來源。

趙書彥點頭，“孫兒也不曉，不過嚴大人不讓小暖與人提起，想必那賊事關嚴峻，我們不成冒然登門。”

小暖點頭，“我之前也冇見過他，更不曉得他是誰。不過聽嚴大人的言辭，那人定是犯了極刑的。”

這小丫頭的運道，當真是好！

比擬於剛來時的冰臉相對，此已算是實足的禮遇了，小暖笑著點頭，“老夫人之舉乃人之常情。”

小暖立即點頭，“就是他！”

小暖歎口氣，“此事說來話長――”

趙老夫人焦心問道，“嚴大人住在那邊，老身這就上門跪求他鞠問仇家！”

姓嚴？趙書彥腦中閃過一道身影，“但是一名年不及二十，玉麵冷顏，讓人觀之生畏的小將軍？”

趙書彥將玄其請到一邊，小聲將事情講了一遍。玄其立即點頭，能夠誇大道，“確有此事，既然是‘陳女人’請玄某，那某便與你走這一遭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