德妃更是捂著臉,用不成思議的眼神望著皇上:“皇上……”
依托在皇上懷中的賢妃一臉嬌羞的開口道:“臣妾無事。”
躊躇再三的皇上過來打斷了二人的秀恩愛,他有些難堪的開口道:“咳,阿誰詩兒啊,你看看德妃這是如何了?”
紫淵努努嘴,表示對方問德妃:“皇兄不如問問你身邊的德妃,問問她可否定識這些黃金。”
一旁的月詩兒聽了德妃的這一通品德綁架般的談吐皺起了眉頭,這個德妃可真不簡樸,還曉得打豪情牌,賢妃又美意軟了。
月詩兒抓住紫淵的手腕,看著他手背上的那一道血痕,又心疼又焦心又擔憂:“你受傷了!”
皇上直接指著德妃的鼻子罵道:“你算個甚麼東西,淵弟如何能夠誣告你!”
德妃直接嚇出了聲:“啊?!”
這時,皇上親身上前攙扶起賢妃,儘是柔情的安撫道:“讓你吃驚了。”
賢妃咬了咬下唇,狠下心對皇上說道:“皇上賢明,該如何措置德妃就如何措置,臣妾冇有任何牢騷。”
眼疾手快的紫淵立馬將月詩兒護在身後,一把推開了撲過來的德妃,手背卻被對方的長指甲劃破了。
見德妃還不斷念,紫淵拿出一根金條,遞給皇上:“皇兄請看,這金條底部刻了一個非常埋冇的暗號。”
冇等賢妃把替德妃討情的話說出口,月詩兒卻打斷了她的話:“賢妃娘娘,你肯定想好了?”
皇上又扇了德妃一巴掌,惡狠狠的說道:“你這個賤人,你連你表姐都不放過,你還是人嗎!此次若不是淵弟和詩兒在,恐怕你現在都在慶賀了!”
“你血口噴人,本宮怎會曉得這些黃金是甚麼意義!倒是淵政王你,本宮平日與你無冤無仇,你本日為何要這般誣告本宮。”
“賤人。”德妃猛地朝月詩兒站著的處所撲去:“都是你這個賤人!”
在統統人都冇反應過來的環境下,一記清脆的耳光精準的打在了德妃慘白的臉頰上,寢宮裡頓時溫馨非常。
薑公公見狀,忙喊人出去節製住德妃:“快來人啊,德妃瘋了!”
慌亂中從懷裡取出一個小瓷瓶,月詩兒將內裡的紅色藥粉撒在紫淵受傷的手背上,還不忘吹吹哄他道:“給你吹吹就不痛了。”
她淚眼汪汪的俯視著賢妃,哽嚥著說道:“表姐,我也不曉得當時是如何回事,許是被豬油蒙了心,這纔不謹慎找人去暗害你。表姐,我的好表姐,求求你放過我此次吧,你不看在我的麵子上,也要看在你姑母,我孃的份上,饒了我此次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