德妃更是捂著臉,用不成思議的眼神望著皇上:“皇上……”
冇等賢妃把替德妃討情的話說出口,月詩兒卻打斷了她的話:“賢妃娘娘,你肯定想好了?”
躊躇再三的皇上過來打斷了二人的秀恩愛,他有些難堪的開口道:“咳,阿誰詩兒啊,你看看德妃這是如何了?”
統統人都齊齊看向花容失容的德妃,想要看她到底如何解釋。錦華宮是德妃的宮殿,從刺客家中搜出來的金條刻著錦華宮的標記,看她此次還如何抵賴。
德妃終究承認她派人刺殺賢妃的事了,統統人看她的目光也變得奇特,皇上看她的眼神更是討厭至極。
“你血口噴人,本宮怎會曉得這些黃金是甚麼意義!倒是淵政王你,本宮平日與你無冤無仇,你本日為何要這般誣告本宮。”
一旁的月詩兒聽了德妃的這一通品德綁架般的談吐皺起了眉頭,這個德妃可真不簡樸,還曉得打豪情牌,賢妃又美意軟了。
接過金條,皇上看向了金條的底部,一個非常埋冇的暗號鮮明閃現在他的麵前。
被皇上這麼一打斷,兩小我刹時臉頰通紅,月詩兒鬆開紫淵的手,倉猝跑去看德妃的環境,隻留下一臉八卦笑容的皇上把紫淵盯的內心發毛。
賢妃看著滿臉淚水的德妃,賢妃的心又軟了下來。德妃見狀,立馬裝不幸想要博取賢妃的憐憫之心。
顧不及疼痛,德妃爬到皇上腳旁,抱住皇上的腿哭得梨花帶雨:“臣妾知錯了,臣妾也是一時胡塗,皇上就饒了臣妾這一次吧!”
紫淵努努嘴,表示對方問德妃:“皇兄不如問問你身邊的德妃,問問她可否定識這些黃金。”
“皇上!”德妃還在做最後掙紮:“臣妾不曉得那裡獲咎了淵政王,他要這般冤枉臣妾啊!皇上要為臣妾做主啊!”
德妃過於衝動的反應倒是讓皇上感受有些不太對勁兒,他對紫淵說道:“淵弟,你從哪得來的這些黃金?”
摟著賢妃的皇上轉過身,指著跪在地上的德妃說道:“派刺客暗害愛妃的幕後凶手已經招認了,朕讓你出去就是想問問你想如何措置這個賤人。”
“這是……”皇上感覺這個暗號很眼熟,想了半天,他俄然大喊道:“這不是錦華宮的印記嗎,德妃,公然是你!”
月詩兒抓住紫淵的手腕,看著他手背上的那一道血痕,又心疼又焦心又擔憂:“你受傷了!”
見月詩兒走了過來,賢妃抓住她的胳膊,焦心的問道:“詩兒,你看德妃她這是如何了,如何俄然發瘋了?”
她淚眼汪汪的俯視著賢妃,哽嚥著說道:“表姐,我也不曉得當時是如何回事,許是被豬油蒙了心,這纔不謹慎找人去暗害你。表姐,我的好表姐,求求你放過我此次吧,你不看在我的麵子上,也要看在你姑母,我孃的份上,饒了我此次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