受害者現身說法,氛圍一下子蕭瑟下來。佐佐有些悔怨,平局卻仍然是一副成竹在胸的神采。
以汎秀夙來喜靜不喜動的脾氣,如此少年意氣,可謂可貴一見,不過那幾個家臣,倒是一副理所當然的神情,目光會聚的時候,還會相互會心一笑。
“我們身為軍人,如何能貪恐怕死呢?”前田一臉寂然地搖了點頭,又回身朝向汎秀,“隻要此次勝利,今後甚左就是我天大的仇人,有甚麼叮嚀,我前田利家出世入死絕無二話……”
佐佐見之點頭輕歎:“甚左(汎秀的字)將為人父,這憊怠之色卻半點未變。”
“還是太冒險了。”佐佐仍然是點頭,“固然不便與主公明言,不過起碼能夠與柴田、丹羽、佐久間那幾位大人……”
“連敵軍何時解纜都不曉得,談何奇襲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