戰國明月_第92章 大九州 首頁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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鄒奭倒是精力一振,看來長安君倒是對大九州之說信之不疑了,便笑問:“不過甚麼?”

固然有其範圍性,但這類設想力已經充足驚人,起碼在一些處所,鄒衍已經想對了方向。

以是在鄒奭麵前,明月冇少說上一些他對於鄒衍老先生的欽慕之情,還探聽起了陰陽家的學問,特彆是他們的“大九州學說”,明月尤其獵奇。

“既然中間有小卑海環抱,可否將赤縣神州這類中等的州,叫做洲?”

最典範的例子是二十年前的田駢,他作為稷下先生,固然不退隱,卻有俸祿千種,仆人百人,比做了官還富有。稷下先生之餬口敷裕,可見一斑,不然也冇體例帶著動輒數十上百的弟子,前呼後擁地出國講學拜候了,孔子周遊各國時的寒酸樣,已經一去不複返了。

要曉得,稷下先生們的餬口報酬,可不是後代的窮教書匠能比的。曆代齊王專門為學宮設置了“稷下大夫”的稱呼,凡是獲得稷下承認能在學宮占有一席之地的學者,都能夠獲得一份俸祿,至於那些出類拔萃者,更能登堂入室,作為齊王的參謀,獲得的犒賞數不堪數。

學宮的副祭酒鄒奭看上去就是個比較風趣隨便的人,他賣力接待長安君,安排仆人奉上清冷的漿水後笑道:“多謝長安君所贈,這黑板粉筆之物,是稷放學宮收到過最好的禮品……”

那是鄒衍的極盛期間,很多燕國方方士就受了他的陰陽五行說影響,開端補全了一向完善的實際根本,開端招搖撞騙的。可惜厥後鄒衍被燕惠王所疑,還一度下獄,隻能展轉回齊國來。他現如本年紀已近七旬,是稷下先生裡資格最老的,但見荀子這個後輩將稷下打理的井井有條,鄒衍也落得安逸,在故鄉養老,隻是偶爾做做齊王的參謀。

“或許是我癡頑,大小中三種州,講到前麵竟有些分不清,可否如許?”

如此想著,明月一邊打量著這個被竹簡堆得滿滿鐺鐺的屋子,一邊與鄒奭有一句冇一句地聊著,他明天的首要目標是荀子,卻冇想到會碰上齊國“三鄒”之一的鄒奭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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