戰國明月_第92章 大九州 首頁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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鄒奭倒是精力一振,看來長安君倒是對大九州之說信之不疑了,便笑問:“不過甚麼?”

可惜那女扮男裝的“田嘉”卻不見了蹤跡,大抵是驚駭有人看破她身份,悄悄走了吧?

並且他還惡興趣地期盼著,今後哪位稷放學子上課打打盹,也得像後代的不利門生一樣,額頭狠狠捱上一枚粉筆炮彈!

固然稷下號稱“九流十家”,可實際上細分下來,每一個大家數都有內部的分裂,算起來竟有上百家之多,現在名列稷下大夫之位的另有四五十人,這些人常日裡就競相詰難,誰也不平誰,本日又豈會相讓?荀子對付起他們來已經是擺佈難堪,接待長安君的事,就隻好先交給鄒奭了。

可歎啊,王公大人初見鄒衍的學說,常常會先感到驚奇而引發思慮,到厥後卻又以為過分宏達,與實際相距太遠而不能實施,鄒奭固然擔當了他叔叔的學問,但卻對這學說的將來不報太大胡想……

以是在鄒奭麵前,明月冇少說上一些他對於鄒衍老先生的欽慕之情,還探聽起了陰陽家的學問,特彆是他們的“大九州學說”,明月尤其獵奇。

見明月沉默,鄒奭也不覺得怪,這是初度聽聞這學說後的普通反應,便笑道:“不體味家叔的人,常常以為他說話弘大廣漠怪誕分歧道理,實際上這是學問賅博的原因。他以為做學問,必然要先從最藐小的事物考證開端,然後推行到大的事物,乃至達到無邊無邊,如此才氣全麵。”

而鄒奭,便是鄒衍的侄子,擔當了鄒衍的學問和職位,現在也是稷放學宮的副祭酒。

最典範的例子是二十年前的田駢,他作為稷下先生,固然不退隱,卻有俸祿千種,仆人百人,比做了官還富有。稷下先生之餬口敷裕,可見一斑,不然也冇體例帶著動輒數十上百的弟子,前呼後擁地出國講學拜候了,孔子周遊各國時的寒酸樣,已經一去不複返了。

明月瞧了瞧那塊被搬出去的黑板,拾起粉筆,在上麵寫下了一個“州”字,這期間七國筆墨已經有些分歧,他隻會趙篆,幸虧趙篆與齊篆相差不算很大,鄒奭也看得懂。

稷放學宮名滿天下,為了蹭一蹭名譽,亦或是與學宮結好,疇昔也有很多公子封君進獻財物停止幫助。可在明月看來,稷下作為齊國官方停止、私家主持的學府,彆人再如何幫助,還能比財大氣粗的齊國王室援助更多不成?多了學宮不必然承情,少了還被嫌吝嗇,何必呢?

明月則迴應道:“是我的不對,之前也未多帶一些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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