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何長纓,方伯遠,臨戰怯敵,企圖投降,棄船脫逃,按軍律法當斬!”
這個動機在何長纓的腦袋裡閃現的同時,天威之怒明顯也嚇了阿誰大刀手,隻見他的身子一顫,大手一軟,手裡斜砍下來的大刀電影就給劈偏了。
何長纓在錐心疼痛的同時,方伯遠的幾點熱血就甩濺到他的嘴巴上麵,溫熱帶著一絲腥鹹的味道。
何長纓跟著聲音詫異的扭頭瞻仰,隻見左後側站著一個手持洋刀,身穿前襟繡有圖案的滿清號衣的武館,正大聲的在暴雨裡吼怒著。
我隻不過就捱了一棍子罷了啊!
如何辦?
何長纓的牙花子開端不受節製的,狠惡的顫抖起來,此時他乃至已經感受不到了肩膀的刀傷帶來的劇痛。
“這兩隻豬狗不如的牲口!”
然後他一隻手握著方伯遠頭顱上的辮子根,把他的腦袋提了起來。
而他的雙膝正跪在冰冷的青石空中上,四週一片喧鬨的大雨聲打得青石空中‘啪啪’亂響,水花四濺。
就是這孫子踢我的?
對,我現在必然是在病院裡昏睡著縫針,秦偉那孫子的這一棍子敲的可真TM的實在。